直不碰。
一旦碰了,要么她死,要么他死,否则中断不了。
而她此刻说不来了,要暂停,他却偏偏不。
从她妖媚地算计到他头上,在他和床褥之间游刃有余像一个女妖精到她彻底被他征服,在他给予她的半米天地里委曲求全,顾寒生只用了半晚上的时间。
后来那场博弈是怎样的呢?
她在求饶,一直在求饶。
这一定程度上愉悦了顾寒生,但他并未放过她。
他红着眼,很清醒地看着她汗湿在两颊的长发,一张脸被他折腾的嫣红水嫩,像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就算已经过了这么久,顾寒生仍记得凉纾那晚说的话。
她说:我错了。
顾寒生问,错在哪里了?
她咬着樱红的下唇断断续续回答,我不该……不该往你杯子里加那么多药,不该下那么重的剂量。
这认错方式跟理由并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反而愈演愈烈。
她说:你放了我。
顾寒生低头就咬住她耳朵,那算计我之前。你有考虑过不做?
凉纾躲开他湿热的唇,脸蛋捂在被子里,摇头,不可能不做。
还是嘴硬。
顾寒生抓着她的手,冷嗤,那你此刻求什么?
这求饶的态度,让他只想毁了,而不是拯救她。
后半程。
她很委屈:能不能歇一会儿?
顾寒生答,你没资格。
她问:你不累吗?
顾寒生这回懒得理她了,而后来,凉纾也没力气再开口说话了。
只是后来想想,他还是让她休息了。
他中途抽了一根烟,空气中各种味道纠缠在一起。他左手捏着烟,右手甚至还搂着她。
落地窗边有扇窗户没关,有风吹进来,将烟灰吹落一些到她嫣红的颊上,也将熟睡的人吹得直往他这边凑。
顾寒生将她脸上的烟灰吹去,然后看着她身上的痕迹,食髓知味,消退的身体记忆再度回来。
她很痛,顾寒生知道。
睡的那么沉,被他弄醒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抓着他的手臂委屈地掉眼泪,睁着一双睡衣惺忪的眼控诉他:疼。
他问她,哪里疼?
她在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想回答又被烟味呛了喉咙,咳了好一会儿才说,脖子疼,脖子很疼……
顾寒生朝那处看去,伤口已经结痂了,暗红的血干涸在上头,是有些触目惊心。
但也死不了。
她自己招他的。
他拍拍她的脸,有滚烫的泪滑到他手指上,他没心疼,反而语气有些狠,惹我又要求饶,凉纾。你出息呢?
她微微打开一点眼皮,又很快闭上,您心疼心疼我,行么?
他一阵血气翻涌,将她往床边抱,灭了手里的烟,然后掐着她的脸说,我给你什么你都受着。
那晚她尽数受了。
抛开其他,对两人来说,都是淋漓尽致的。
而此刻,她远在虞城,在电话里冲他笑,又对他说,作死不了,昨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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