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顿住了。
“——他这次不是NPC。他在参加一档玩家中心视角节目。”
重明没有任何表情脸，转向十字路口跳闪红绿灯。
“一样也去。”
他道。
“……好。”
机械音在天空中应答。
人群在重明身边拥挤依旧，宛如鱼群穿行。
而他抬起头，在千万人中，望向苍穹。
……
宁有时被脸红成一个大番茄杜冰带到了节目中心。
杜冰自从被宁有时在车上“勾引”过后，看宁有时眼神都带着三分畏惧三分无措三分羞怯一分欲说还休，全程和他保持五米以上距离，根本不敢再对上宁有时眼睛。
他把宁有时带往节目后台，早有相关人员在过道里等候着他们，一见到杜冰，立刻把他们往专用造型室带，一边还摸着宁有时手，笑嘻嘻道：“哎呀，这位就是宁老师吧，真是久仰大名，宁老师真人比直播里好看多啦！”
她又娇羞一笑，冲着宁有时挤了挤眼睛：“宁老师，我是您粉丝，老粉那种！您当年那篇成名作《四个逆徒轮流凌/辱高冷师尊》我真是看了又看，这辈子没看到过那么让我魂牵梦绕涩情文学，尤其是和大徒弟让他用剑柄给你……那段简直戳爆我我杏癖！！！宁老师，你就是我心里永远神！！”
杜冰：！！！
救！命！啊！
他为什么要在节目电视台后台听到这些虎狼之词！
他顶着一个番茄头，急吼吼伸手捂住这位女性工作人员嘴：“别说了，别说了！我们要带宁老师录节目呢！！宁老师要隐藏身份！！”
宁有时轻飘飘乜斜他一眼，原本就是虚张声势杜冰气焰顿消，声音越来越小：“……你快去帮宁老师化妆，节目马上就开始了……”
女工作人员撇了撇嘴，满面红光地牵住宁有时手，“宁老师，走，不理他，跟我来，我带你去我们专用改造室里重新修改一下外形！我早就帮你设计好了，这次改一个和当初那个高冷师尊类似外形，绝对一等一好看！”
她扭着手，眼神已经露出了兴奋难耐光芒。
这种光芒，在几百年前，统一被称之为“搞到真了好快乐谁能懂我快乐”之光。
宁有时：……
他头一次陷入某种诡异沉默，许久才问：“非得要师尊那篇？《定制情人app》里那个不行吗？”
“害，您后来那篇《定制情人app》虽然肉香又甜，但最初那个气寒天下何人剑白衣仙尊沦落为XXXXX才是我永远白月光！”
女生激动地说，“您知道我后来为了找代餐，看了多少文么！”
宁有时眨了眨眼睛，也就不说话了，由着她把自己推进改造室。
在改造室里面，他身体数据被重新改写，围绕意识而自主产生底层代码被重建，面容逐步变化，一点点向另一张和他完全不同面孔改变。
长眉轻挑，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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