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头盔：“当然要，说过的话还想收回吗？”
抢完头盔，路听白才后知后觉的觉着自己这一行为有些傻，但头盔已抱，又没办法放回去。
沈妄看着他，忽然摸了一下他的头，低声说：“不乖。”
路听白：？
是他穿的太多，总觉得脸又热了些。
路听白带上头盔，把脸遮了起来，声音透着一层镜片，有些闷闷的：“你的方式是什么？”
“上车。”
沈妄跨坐到前座上，低声说。
路听白也没再多问，跨坐在了后座上。
沈妄启动了车子，一开始的车速很慢，然后在一条大路上停了下来。
他没有下车，而是用脚踩着地，保持着车座的平衡，只拉开了些镜片，就着风声说：“你不是问，我的方式是什么吗？”
路听白松了手，抬头看着他。
“飙车，”沈妄说，“敢吗？”
路听白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这条马路很宽阔，道路的两边树立着路灯，一眼看过去有些看不到尽头。
“这条路上没有监控，半夜没什么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这边飙车。”
“你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路听白抓重点有些偏移，边问的时候也在边想，在他的印象里，沈妄似乎永远都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嗯，我也会有。”
沈妄轻声答话，静静的看着前方，也没回头，微风轻轻吹佛，看不到他的表情。
路听白摸了摸头，又问：“飙车，危险吗？”
“危险，交通事故是死亡人数的一大占比，而因为超速死亡的超过20%，像我这种无组织的飙车，更危险了。”沈妄说的严肃，声音像是夹着凉风，听着有些过分的冷淡，“路听白，你想走现在还能回头。”
“哦。”路听白应了声，似乎是在思考该怎样回答，最后也淡淡说，“我挺怕死的。”
他又向前一些，抱住沈妄的腰，这次抱得很紧，几乎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但和你一起死，我又不亏。”
沈妄笑了声：“倒不至于带你殉情。”
说完，他便发动了车子。
实际上真正开车的时候，车速并没有很快，倒像是在兜风，路听白坐在后座，也没空去想太多。
车子行驶了一会，开到了市区里，车速更加的慢，最后停在了一座大商场面前。
南城向来繁华，到夜里也灯火通明，路上还有不少人。
沈妄下了车，路听白依旧坐在车上，视线还要比对方的高一些，微微低下了头看向沈妄，说：“其实你要和我一起殉情，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下车。”
路听白下了车，跟在沈妄背后走进商场，一直往里走，走到了游戏厅。
沈妄买了一百块的币，然后坐到了游戏厅里的极品飞车的椅子上，又给了路听白四个币，示意他坐在另一台。
“原本想带你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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