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
女鬼：“……”
“很吓鬼的好不好！”女鬼立刻改口。
“你一只鬼还怕黑？”凉初满脸不解。
“鬼怎么了，谁规定鬼就不能怕黑了？”女鬼理直气壮。
凉初耸了耸肩：“你开心就好。”
“蕊儿，怎么了？”床上的黄婷婷显然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了，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起来，看着凉初的方向。
之间凉初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而沙发旁边有一只白衣女鬼飘来飘去的。
白衣……女鬼？？
黄婷婷顿时觉得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她怎么在这里！”黄婷婷有些害怕得往后挪了挪，“不是被关进瓶子里了，这是跑出来了？”
“别紧张，她是我们放出来的。”凉初微笑着安慰。
“你现在放我出来，是打算帮我超度了？”女鬼飘到凉初面前，贴得极近，满脸期待。
“不是说了两天后，现在还没到时候呢。”凉初拿出一叠符箓在手里晃了晃，“你靠我这么近，是想感受一下符箓大全套的舒适程度吗？”
女鬼立刻害怕得飘远了点，嘴里还忍不住嘟哝：“我还以为已经过了两天了呢。”
“你在黑暗里的时间观念这么差的？”凉初一脸好笑的神色。
“我只顾着害怕了，根本没注意时间！”女鬼依然理直气壮。
凉初：“……”
这么怕黑，一点也不符合一方大鬼的身份好吗，还理直气壮个什么劲儿。
“你既然没打算现在超度我，把我放出来做什么？”女鬼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感应到外面浓烈的鬼气，顿时整个鬼都不好了，“我还在‘虚耗’的地盘？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把我放出来，他要是感应到我的气息，来杀我怎么办？”
她可是告了密的，虚耗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说着，女鬼到处找瓶子，想重新钻进去，连怕黑都忘了。
“你都在这儿叨叨这么久了，他要是能发现你，早来把你灭了，还等你现在躲起来？”凉初有些无语。
做鬼的智商不够啊。
“说的也是啊，”女鬼稍微镇定了点，她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总算看到房间里的符箓，“就是这东西让虚耗找不到我的？”
“嗯，还算有点脑子，”凉初点头，然后言归正传，“我叫你出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还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说了啊。”女鬼飘到床边，突然感觉到一股阻力，这才发现床的四周都有符箓，看起来是防御用的，她进不去床上的范围。
看了一眼把自己团起来、紧张兮兮防备着的黄婷婷，女鬼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都是个要被超度的鬼了，才不会杀人给自己多造杀孽呢。
到时候超度起来会很痛苦的，她又不傻。
“你知道虚耗有什么弱点吗？”凉初笑容可掬地问，“能杀死他那种弱点。”
女鬼：“……”
要杀鬼还笑得那么可爱，她怎么觉得有点渗人呢？
哦，不对，是渗鬼。
女鬼把头摇成拨浪鼓：“我这个级别和虚耗还是差的有点远的，以我的实力哪有这个机会了解他的弱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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