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谢宏天没过多久就另寻了新欢,也就是谢忱的妈妈。
谢忱的妈妈不是什么名门出身,就是谢宏天喝酒时遇见的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而已,所以一夜过去不小心有了,谢宏天也没有要娶她的意思。好不容易说好了生下孩子就结婚,结果她在生完谢忱的当天晚上就没了。
谢岩没少拿这事讥讽谢忱,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也不怕谢宏天听见。因为即使听见,谢宏天也是会偏帮谢岩。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谢宏天到底还是更喜欢谢岩一些。
对谢宏天来说,谢忱是个意外,可有可无,平时也不怎么管教。现在谢宏天年纪上来了,终于也开始念着点谢忱的好了,可那么多年过去了,宽如沟壑的裂痕哪有那么容易填上。
谢忱不喜欢回家,也不喜欢看见谢宏天和谢岩。
“别忘了你身上还流着我的血,”谢宏天威严的声音里带了点怒意,“现在跟你吃个饭还要三催四请?”
“您要跟我吃饭可以,挑个他不在的时候。”谢忱直白地说,“看着他那张脸下饭,太难为我了点。”
“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谢宏天说,“你多久没回家了?吃个饭能要你命?”
“……”
谢宏天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不管怎么说他身上还是流着谢宏天的血,不回这趟家显得他多不孝似的。
“行。”谢忱应了声就把电话挂了。
他爬起来倒了杯水,润一润干疼的嗓子,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打起精神。
……感冒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谢忱这顿饭吃得难受至极,他头昏脑涨的,还得应付谢岩和谢宏天。
谢宏天皱眉道:“你公司新签了个艺人?”
“您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了。”
眼前的菜都是谢岩喜欢的,谢忱吃东西挑剔,半天都没动几下筷子。所幸今天谢岩回来,开的是瓶好酒。
可谢忱喝了几口红酒,又觉得嗓子烧得慌,眩晕感更甚。
“你最近在胡闹什么?”
谢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我这么胡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您现在才管是不是晚了点。”
“是啊爸,您管也没用。”谢岩在旁边煽风点火,“他不是一直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吗。野鸡当年没变凤凰,她儿子现在当然也不可能。”
听到最后一句,谢忱脸色就变了。他斜睨着谢岩,语气嘲讽,“我要是混出点什么名堂,你就该担心了。”
事实上,谢忱这混不吝的样子最合谢岩的意,这意味着谢忱没有跟他竞争的资本。
说到底谢岩还是担心谢宏天会把公司给谢忱,毕竟谢忱也是继承人之一。可他不知道,谢宏天压根没动过这样的念头。是谢岩的,就一直是谢岩的。
不过,谢忱也不稀罕就是了。
他从来都只拿自己该拿的那份。他毕业就拿了点钱替谢家开拓了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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