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有些哑了,声音很不好听,于是又默默闭上了嘴,神色有些懊恼。
他抿了下唇,似乎还是不甘心,垂头,掐着自己的喉咙使劲咳嗽,想将嗓子里阻挠他正常发声的什么咳出来。
掐着脖子的手却被强硬地掰开了。
温热的小雄虫扑入他的怀中,动作在半途中不自在地变动了一小下,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
唐无恙抱住贺山河的腰,乘机制住对方干坏事的双手,水中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丝湿润。
他直接探出一点身子去查看。
贺山河的手缩了一下,却由于被紧紧抓住而没能挣脱。
他整个虫一下子绷紧了,就如被拉到了极限程度的皮筋,一个不小心就会彻底崩断。
手臂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有些微肿,几条伤口赫然在上面。伤口的边缘还有些毛毛的,一些细碎的小皮黏在上面。没有出血,但却如裂痕般爬满了手臂。
是抓伤。
伤口不深,愈合的很快,在唐无恙观察的时候已经有些缓缓恢复的迹象了,有些看起来比较早些造成的伤口已经快完全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较难消褪一些。
但……有些新伤口的边缘也有浅浅的印子。
唐无恙的指尖一顿,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第几遍?”
贺山河心虚地眨了下眼:“三。”
“那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应该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些什么吧。”
唐无恙尽量冷静道。
贺山河想到了什么,眸中划过慌张,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了一下,立刻反身握住小雄虫的手腕,眼里满是乞求:“别,别这样。您生气了的话伤我就好了,好不好?”
他看上去真的怕极了,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如参着碎了的砂石般。
“您要是厌烦我,那就将奴扔掉吧。”
“都是奴的错。如果不是奴当初下药,您也不会一直强迫着自己和奴呆在一个空间里了。您也不用一直忍着这样了。”
贺山河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如破败的危楼般,风一吹似乎就要摇摇欲坠。
他将所有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负罪感快要将他压塌。
唐无恙不敢再刺激对方了。
他扭了扭手腕,保证道:“好好好我不动了。”
然后在贺山河松手的一瞬间,将对方压在墙上。
“贺哥哥,别怕。你没有强迫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唐无恙在他的耳边软软地安抚道。
贺山河有些半信半疑地“嗯”了一声。
手指紧紧地攥住了对方背后的衣服,几乎要将衣服的布料扯破。
“贺哥哥现在去睡觉吗?”唐无恙问道。
之前来来回回折腾一圈,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怀中的雌虫没有开口,唐无恙只感觉到了脸颊被对方小幅度地蹭了蹭。
“是点头吗?”他轻笑道。
贺山河这才突然意识到这个角度唐无恙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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