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指腹、指节,粒粒分明的舌苔沾着水重重压过指缝,吸吮着指间的嫩肉。
手指修长,抵住了喉头,滑腻腻挤压着指尖,她被刺激的又往外推了推,舌尖抵在了指腹上。她在表达着,她渴望着他。
柳文玦呼吸一窒,抽出手指便凶猛地吻上了她。他吻着下颌,舔吮着她含弄手指溢出的涎水,齿牙细细研磨着那块儿嫩皮,真想咬死她,让她独留他决定他们是否有罪,让她一个劲儿的勾着他。
“喝……呃嗯。”
柳文宜忍不住轻声哼哼,只觉得下巴那块儿的皮泛着痒,泛着麻,黏湿的舌舔来舔去勾出了一条条线,连着心、肝、脾、肺,那恼人的麻、痒便顺着线颤巍巍滑过喉管,抖着五脏。
“兄长……兄长……”
柳文宜现在脑中有的东西少,只管想着柳文玦,叫着柳文玦,也贪着那块皮上的凉爽,手便直接贴上了他的面。
她感受到手上的凉意,笑嘻嘻地将脸也贴了上去。她蹭着他,手慢慢自脸上滑到了颈上,一会儿磨蹭着后颈,一会儿又用柔软的掌心揉揉前面的皮,前面的喉结。
“兄长也摸摸我。”柳文宜发号施令。
柳文玦默然。
他感受着脸上的温软,灼热的气息与他互换,吸进鼻腔的不只有她的幽幽梅香,还有她烫人的温度。因练剑而略带薄茧的玉手磨着颈侧,带出一片酥麻。
“兄长昂——”她撒娇。
柳文玦只觉得头疼,只好轻轻搭上了她的颈子,用同样带有薄茧的手抚摸着。
柳文宜神思混沌,纵使浑身难受也只晓得肉贴肉,半天也还是你摸我我摸你,不懂得变换。
这叫什么事儿啊。
柳文玦咬破了舌尖。
“阿囡……文宜,把舌头伸出来。”
柳文宜反应迟钝,一时间理解不了。
柳文玦轻声哄着:“乖文宜,听兄长的话,把舌头伸出来。”
柳文宜愣愣地伸出舌尖,在唇瓣间露出粉粉嫩嫩的一条舌线。
他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带了出来,温温柔柔的舔着,锈色沾染了她的舌头。
柳文宜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突然舌尖一痛,身体比大脑率先反应了过来,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
“好文宜,乖文宜,不哭啊。”
柳文玦看着这大颗大颗掉的金豆豆,怜爱地拥住她安抚着。
他的手在她的后脑顺着脖颈滑向脊骨、尾椎,大手在这长途上缓慢奔走,冰凉抚平了脊骨一带的火,也渐渐带出了一缕缕酥麻。
他低头想亲亲她,可舌尖的痛却让她痛怕了。
柳文玦看她躲开了,心里苦涩,是痛醒了吗?
柳文宜看他神色黯然,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兄长。”
“怎么了?”
“这个会痛。”她一脸认真的伸出舌尖,上面还冒着血丝,“你看,会痛。”
柳文宜其实很会忍,自小就会忍。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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