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一声，听到秦朝暮的问题后立刻面露苦色，哀嚎起来，“就准备明天走呢，你说我当初是为什么选择学医啊我想想都特么脑壳子好痛，我都这样了你还打算学医吗真的，哥哥作为一个过来人，真心劝你，算了吧”
一直装聋的鹿阮耳朵一不小心竖起来，侧目好奇地瞧秦朝暮的侧脸。
学医原来他打算学医自救吗
学医好像很累，但他这么聪明，应该不在话下吧
“哥，你要接受自己只是个平凡人的事实，而我是当代华佗，悬壶济世。”秦朝暮打击完就挥挥衣袖领着鹿阮离开。
鹿阮怕走丢，小年糕似的紧紧跟着秦朝暮，那个哥哥之后再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清，也不确定秦朝暮有没有听见，反正没搭理。
鹿阮理解地心想果然是自闭。
“那个，会长”鹿阮想起顾梨对他的好，脑袋里疯狂找话题和秦朝暮搭话，但笨笨的脑袋瓜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憋出一句“会长，我以后可以和你说话吗”
秦朝暮瞥他“你现在不就在跟我说话”
鹿阮想了想，道“我想和你多说话。”
秦朝暮沉默片刻，像是故意逗鹿阮，“那你想说什么”
这下换鹿阮沉默很久，憋半天只憋出一声极小声的“我不知道”和“我想和你做朋友”来。
秦朝暮见状倏地就不忍心再逗鹿阮，手机往兜里一揣，朝鹿阮颔首，“那你跟我去个地方”
鹿阮斟酌半晌，点头答应。
鹿阮原本以为秦朝暮会带他去什么渺无人烟的地方，毕竟自闭症患者应该会喜欢安静。
结果鹿阮跟着秦朝暮走了接近五分钟，却被秦朝暮带到家附近的一家网吧。
网吧楼下有一间药店，秦朝暮先是去买了一个信息素阻隔口罩，又选了一瓶信息素阻隔剂，甚至等营业员去仓库翻秦朝暮指定口味的信息素阻隔剂都过去三分钟。
“你戴口罩是因为不想让人认出你来吗”鹿阮刚把这话问出口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说废话。
一中的学生会会长被人看见去网吧打游戏的话影响肯定不好叭
“认出来就认出来呗，就说去网吧查资料。”秦朝暮表示无所谓。
他带口罩是因为网吧是信息素重灾区，可能正常人闻不到，更不可能感到异常，但对他来说是毁天灭地的影响。
鹿阮犹豫几秒，也去买了一个口罩戴上，大热天的，只露出一双忽闪的大眼睛认真地望着秦朝暮，好像在说我也准备好了，我们走吧，你放心，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像是要去干坏事。
秦朝暮领着鹿阮上楼，开了间开黑专用包间，进去先通风，确认味道变淡后才扯下口罩随手扔在一旁，让从进门开始就变得拘谨的鹿阮随便坐，“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吗玩过游戏吗”
也就是这时，鹿阮才想起书房里的休息室已经改成他的房间，也就是说是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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