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把药箱给她,“里面有药酒,你自己涂。”
“……”连城灵姝盯着他,石化了。
亏她还想着原谅他刚才那么无视她,事实告诉她,是她太大度了。
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到底知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不帮我吗?”她实在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付航看了眼她略有些红肿的脚踝,“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啊。”这是什么回答。
“你是个女人。”
“……”
“男女授受不亲。”
“……”
连城灵姝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开始对这个男人的情商表示无语。
是她不美吗?还是他脑子有坑?
这都什么年代了,他竟然还来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别人都是女人不愿意让男人碰,他倒好,这种时候他都撇得干净。
真是受不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气得牙齿打架,看着他站在一旁,是真的没有打算帮忙的样子,认命的拿过药酒,倒出来揉着红肿的脚踝处。
自己揉着,痛得要死。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很疼,也很委屈。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无视冷漠的对待过。
这个男人,简直差跟筋。
付航看到她哭了,冰山一般的脸终于有所动容。
有那么痛吗?
以前姜宛白的脚腕脱臼了吭都没有吭一声,自己就给接上了。
只是崴了一下,就哭了,还真是娇气。
忽然,连城灵姝把药酒瓶狠狠的砸向付航,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付航躲开了,药酒洒在他的脚边。
他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找姜宛白告你的状!”连城灵姝掉着水豆子,“你竟然这么对我,你简直太过分了!”
付航盯着她,觉得她哭的莫名其妙,火也发得莫名其妙。
跟宛白告状?告什么?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动不动告状,还是个小孩吗?”付航看了眼脚边的药酒,“药酒被你浪费了。”
“……”连城灵姝第一次拿这种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叫她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不开窍的人。
以前还觉得侯琰不解风情,不知道怎么心疼女人。现在跟他一比,侯琰简直就是男人中最好的男人。
付航打电话,“叫人到二十八楼来收拾一下,顺便带瓶药酒。”
“我不租这楼了。我要走!”她站起来,只是走一步,那脚踝处的伤就痛得钻心。
之前没有这么痛的,可现在比她的心还痛。
她咬牙,红着眼睛拖着脚往他身边走过。
手腕一紧,他拉着她,看了眼她越发严重的脚腕,“等药送上来涂了再走。”
“我不!”她气死了。
去甩他的手,哪知这男人真的很可恶,她用力一甩,他就真的松了。
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的朝后面仰去。
“啊——”
完了完了,脑袋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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