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法说的意味。
但最后,他也只是亲亲她的鼻尖,在她身上躺了一会,低笑着,又叹了口气。
连枝讷讷地,不敢动。
祝丞结拉过被子盖她身上,自己则去了浴室。
元旦很快过去,公共课的时间确定,收假回来,连枝背了一天书,刚考完就有很多同学回家了。
连枝原本订了过两天的动车回青城,可刚考完试,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说连母进了医院。
当时连枝正在收拾行李,吓得差点没站稳,忙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她只好临时改了飞机,看着账户余额,心想下学期得多赚钱才行。
连母是被舅舅的债主掀了摊子,脑袋磕在花坛边,有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休息几天就会好,没有什么大碍。
连枝这才松了口气,可一听到是舅舅的债主,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舅舅的债主关你什么事?”连枝在病床边给连母剥橘子,连母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嚷嚷着要出院。
“一点小毛病回家养着就行了,住什么院!”说着又嚷嚷了很多。
拗不过她,连枝只好给她办了出院。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问舅舅的事,可连母硬是闭着嘴,怎么也不说。
可刚回家没多久,舅舅就上门了。
舅舅提着水果,见到连枝,惊喜地说:“哎呀,枝枝回来了啊。”
他搓了搓手,却没走。
连枝见到他就来气。
舅舅还假惺惺地嘘寒问暖,问连母:“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连母摇头,说没事。
下一句,舅舅就问,“姐,有没有三万块钱,借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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