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道，“没事的，我在这里。”
“安心歇息。”
不知道是不是纪霄的话起了作用，杜云山不多时，果然安静了下来。看到少年呼吸平稳下来，纪霄心中稍安，最后亲了亲少年的额头，从杜云山的房里退了出来。
一出门，看到杜寒在门外。
纪霄并不意外，朝杜寒拱了拱手：“师尊。”
杜寒黑着一张脸，瞪着纪霄。
纪霄无奈道：“云山在里面歇息，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哼。”杜寒一拂袖，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纪霄随他一起去了。
进了屋，纪霄掩上门，听得杜寒在身后说：“你不是说他年纪小，不动他么？”
纪霄诚恳道：“我真没有。”
杜寒显然不信：“你方才才从他房里出来，这深更半夜的，你去他房里，能什么都没做？”
纪霄道：“你要听细节么？”
“……”杜寒：“住嘴！”
纪霄心中有些好笑：“师尊，我真没有，毕竟我要是做什么，能这么快出来么？”
杜寒：“……”
说得也是。
不过，这并不能让杜寒放心，他咬牙切齿道：“你以后夜里不准去他房里。”
纪霄道：“师尊，这就为难人了。我不做什么，还不能看看他么？”
“白日里我不好表露，也只能趁夜深人静时看看了。”
杜寒：谁知道你看着看着会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
我的宝贝徒儿啊……
杜长老很忧伤。
纪霄保证道：“要不我再给长老立个誓，发誓我绝不会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动他？”
杜寒恼恨地拂袖道：“罢了罢了，你说不会，可就要做到，要是让我发现你行为不轨……”
“你就把真相告诉他。”纪霄替杜长老补全了后面的话。
杜长老背过身：“行了，你出去罢。”
纪霄弯了唇角，笑着行礼：“多谢师尊，师尊早些歇息罢，徒儿告退了。”
听纪霄称呼他师尊，杜寒心里压力还是有点大。
但纪霄叫得很顺口，跟着云山叫，不吃亏。
翌日清晨，杜云山自睡梦中醒来时，感觉到身下粘腻的触感，掀开被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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