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柯追问：“怎么说？”
“这就要问纪道友了。”邱子迟看向纪霄。
提到此，纪霄看向杜云山的眼神愈发温柔怜惜，他把还跪在地上的杜云山扶起来，轻轻道：
“云山舍生忘死，潜伏在宁狐身边，为我等传递消息，这个答案你们满意吗？”
333金盛涛之死
这一点，苏笑雪和白皇、邱子迟早已知晓，慕烽等人却是第一次听闻，闻言都惊愕地睁大了眼。
他们只知道纪霄带着他们无往不利，却不知道还有杜云山在做卧底。
“宁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纪霄握着杜云山的手，“为了取信于宁狐，云山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还需要多说吗？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还需要我多言吗？”
纪霄可以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但他看不得杜云山受委屈。明明拼死拼活地做卧底，落得这个下场，却还要被自己人误解。
纪霄目光略带嘲弄，看向那些拿剑指着杜云山的人，说道：“你们这些人，有谁有这个胆魄，去宁狐跟前做卧底？有谁有这个本事，能取信于宁狐，成功把消息传出来？”
“怎么，他不说，你们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剑对着他，义正言辞地喊一声‘先天邪灵’都该死，然后杀了他？”
“你们要杀我，我还算是罪有应得，不知云山做错了什么？”
纪霄一番话，说得这些人都面露羞愧，讷讷地收了剑。
杜寒亦是第一次听闻这些事情。
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自己心疼。不需要说别的，杜寒只听说杜云山在宁狐跟前做卧底，就已经能**Y**Q**Z**W**5**C**O**M**想像得到那是怎样惊险的日子。
人人都知道宁狐喜怒无常，手段残忍，他能想法子把杜云山变成先天邪灵，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没想到，杜云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了这么多的苦。
杜寒心疼极了。
但于杜云山而言，那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他比较在意的是纪霄。他不想让纪霄再像从前一样遭人非议，被人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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