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衰败，反而还极有可能会发扬壮大。
他宋文柯就能成凌云殿名垂青史的掌门。
纪霄一看就知道宋文柯是怎么想的，哂笑一声，说道：“看宋掌门的意思，是想独占这龙脉？”
宋文柯微微一笑：“没有哪个门派不想的。”
纪霄轻轻摇头：“但眼下这情况，显然并非你能独享的。夜摩天的实力比凌云殿强，宋掌门打算如何应付夜摩天？”
“这……”宋文柯为难，看了杜云山一眼。
杜云山是凌云殿的人，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是凌云殿的人。宋文柯知晓纪霄跟杜云山之间的关系，倘若杜云山开口让纪霄帮忙，纪霄一定不会拒绝。
但宋文柯算错了杜云山。
杜云山低头抚着冰云冰凉的脑袋，似乎并没有在听两人的对话。
宋文柯当然不好意思当着纪霄的面，让杜云山帮忙说几句话，只能旁敲侧击道：“夜摩天来势汹汹，此事并非我凌云殿所能抵抗的。”
“飘渺宗亦离九丈山不远。我听闻，因夜摩天误伤了飘渺宗弟子，苏笑雪曾去向夜摩天宗主讨说法。”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打起来了，苏宗主还被夜宗主打伤了。”
本只是想借此来体现夜摩天宗主穷凶极恶，中州人民水深火热，不想杜云山听到此处，便是一愣：“苏笑雪？她被夜摩天宗主打伤了？”
杜云山恢复记忆时，连带着他转世那七百年中的事情，也想起了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据那些交融的记忆来看，苏笑雪对杜云山而言是有大恩的。
当年带回杜云山近乎溃散的灵魂，温养了一百年，才让杜云山的神魂堪堪恢复。随后几百年，杜云山的每一世都有苏笑雪的参与，苏笑雪虽然很少直接在杜云山面前出现，却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他。
这份恩情，杜云山记在心里，却无以为报。听闻夜宗主打伤苏笑雪，杜云山脸色腾地就变了。
“她伤势如何，可要紧？”杜云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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