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对于纪霄来说，死的是谁，其实都没差。
“你喜欢他？”纪霄问。
单平舟理所当然点头：“他人很好，善良又柔软，很活泼可爱，我当然喜欢他了。”
“但是现在你杀了他。”
097临别前
纪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单平舟。
“你生我气了？”纪霄说。
单平舟其实没太生气，更多的是自责，他觉得这是因为自己没教好纪霄，没有提醒好陶瑛。但是为了让纪霄以后不要随便杀人，单平舟用力点头，说道：“我当然生气了。”
“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他杀了？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
想到陶瑛，单平舟还是难过。
“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纪霄看出单平舟在为陶瑛的死而伤心，低声道：“我以后不会了，你不要难过。”
既然是单平舟说的，他当然听。
“说话算话，”单平舟抬手摸摸纪霄的头发，纪霄比他高，这个弟子也比他高，他得把手举起来才能摸到，“要是让我发现你乱杀人……”
单平舟摸纪霄头发的手，头一次被纪霄捉住手腕给拿了下来。
单平舟愣了愣，以为纪霄不喜欢这样，便收回了手，这时却感觉到纪霄揉了揉他的头发。
单平舟不太自在地缩了缩肩膀，低声道：“你快走吧，凌云殿的人到处在找你，你留在这里，会很危险的，他们都想把你抓回去，或者是趁你虚弱杀了你。”
不仅没找人来抓他，反而让他快走，纪霄的心里不由软了一下，轻声问：“你呢，你跟我一起走吗？”
“我？”单平舟不解，“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走？”
“你要是想我，我会出去看你的。”单平舟以为纪霄舍不得他，便哄道，“不会太久，我会经常出去看你的。”
纪霄的视线不自觉地被单平舟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了。
看上去那么柔软，如果啃一口……
纪霄：“嗯。”
可惜这该死的身体。他如果换回自己的身体，又太招摇，纪霄只好忍耐一下，在单平舟惊讶又略显慌乱的目光中，再一次低头亲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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