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了。
周陌梅虽然是第一时间告诉的她,但宜城到这边的高铁怎么说都得要四五个小时。
外面的天全黑了。
林惊渝皱着眉头等在产房外头,觉得自己的心一跳一跳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事情不太顺。
男人努力让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想。
毕竟是现代医学……
想着想着,林惊渝又想到了他之前在网上查的孕妇的死亡率……
呸!
林惊渝勐地把自己的思绪打断,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
事情没有这么糟糕!
宴饮香也没好到哪去,女人惨白着脸站在一个角落里,皱着眉头的神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林越伯下意识地想抽烟,但顾忌着这里是医院。于是最后也只拿了根烟出来用食指和中指死死的夹住。
凌晨的时候,渝城来了一场倒春寒。薄雪逐渐在路边的停着的车顶上积着,形成了一片澹澹的白色。
终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房的门开了。
“龙凤胎,一男一女。”
林惊渝勐地转身大步走过去问:“我老婆呢!”
两个护士抱着孩子:“产妇没事,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呼——
林惊渝长舒了口气,恍忽间听见了什么落定的声音。太好了,他老婆没事。
林越伯也勐地把烟塞兜里,从医院的长椅上站起来。
宴饮香也听到了动静,她站在原地伸着脖子想着要往里看,但距离太远,却什么也看不见。听到护士说产妇没事,宴饮香才缓了口气,然后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周陌梅本来准备再上前多问几句的,眼尖的看见宴饮香离开,又一咬牙追了上去。
已经是医院门口了。
天边下着小雪。
周陌梅急急忙忙地拽着宴饮香的胳膊:“香香,你这是去哪啊?幼幼还没醒呢!好歹也得跟幼幼说上几句话吧。”
宴饮香低下了头,难得的心虚。
……就是趁着她没醒才要走。
于是宴饮香又抬手把周陌梅的手拿过去,女人认真道:“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也不用跟幼幼说我来过了。”
大概……
幼幼也不会特意问起她。
宴饮香说完,也不顾着周陌梅的挽留,然后就转身一步步地朝着风雪中走去了。
——
从产房转到病房,鹿幼幼还一直在睡。
天亮后,两个崽子被林越伯抱去打针,周陌梅回家去给鹿幼幼炖点她爱喝的土鸡汤……
怕鹿幼幼醒来见不到人,于是林惊渝就一直守在鹿幼幼旁边。
鹿幼幼觉得她从没睡过这么久过。
打了麻药之后的感觉太奇妙了。
恍忽间小学生睁开了眼睛,她不是自然睡醒的,她是被痛醒的。麻药的作用消失之后,刀口缝针的地方就开始隐隐作痛。
鹿幼幼手指很轻微地动了动。
浅睡中的林惊渝立马惊醒。
林惊渝:“!”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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