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家公司的销售就停滞了，这不符合我的职业操守。”
顾琴望着自己的销售经理聘书，此时心里五味杂陈，暗道自己和胡丽娟都严重的低估了季东来，这个人心智实在是太强大了。
关于钱雪，对方几乎看懂了一切。
这几个月，顾琴几乎接触了钱雪所有的资源，现在这些资源无一例外全部归属自己所用，现在钱雪自己申请离职，那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收这些。
甚至顾琴猜想，当初即便自己不出现在这里，季东来也有人选替代钱雪，早晚的问题。这样的老板才是真正的老板，无招胜有招，招招毙命。
“小顾，你要知道我走了，你在这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季东来看似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心思深似海。别以为你年轻就有机会成为老板娘，我和你曾经一样愚蠢，最终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想到顾琴，钱雪感到惋惜，对方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有梦想，有闯劲，还有热血。
只不过这三样东西都是能够懵逼理智的，在钱雪看来，顾琴现在就完全迷失了，早知道这样汇报工作的时候就不应该让顾琴接触季东来，自己全权前往。
“钱总，我想好了，感谢您的培养，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做的和您一样好。”
老板娘几个字停在耳朵里，顾琴差一点没笑出声。钱雪那边眼睛闭了起来，好半天放下电话，知道自己失策了。
千算万算没想过年轻人是有情愫的，感情一旦掺和到里面，什么特码的理智？都靠边。
抹一把脸，钱雪知道自己输了，看一眼霜叶，摸一把云彩落寞的走出自己居住了十几年的家……
晚上还有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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