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弟弟是怎么失踪的，早就找到他了。”
王枫稍显尴尬，道：“也就是说，你弟弟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凭空消失了？”
“恩。”项如歌点了点头，忽的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微一变，道：“你不会认为，我弟弟的失踪跟那个灰袍人有关系吧？”
“你弟弟前一天刚失踪，那灰袍人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王枫摇摇头，道：“虽然这前后乍一下看不出什么因果关系，可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被我遗忘掉的因素。”
“遗忘掉的因素？”项如歌作思索状，“是什么呢？”
“我还想知道呢。”王枫双手环在胸前，没好气地说道：“你好好想想，你弟弟失踪前后，还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
“还有什么……”项如歌思索片刻，稍显沉重地问道：“你说，这个灰袍人，会不会是我弟找来的？”
王枫耸耸肩，“我还怀疑这个灰袍人就是你弟弟本人呢。”
“这是不可能的。”项如歌不假思索地说道。
王枫挑了挑眉：“为什么不可能？”
“我弟弟他……”项如歌沉默半晌，幽幽说道：“腿上有伤，从两年前起就是坐着轮椅过活的。”
“这样啊……”王枫沉吟半晌，道：“不过，你既然怀疑这个袭击你的灰袍人是你弟弟派来的，这么说来，你弟弟跟你的关系不是很好？”
“岂止不是很好。”项如歌惨笑一声，道：“他现在，还在恨着我吧。”
王枫目光微闪，“发生了什么？”
项如歌沉默不语。
“不想说也没关系。”王枫摇了摇头，道：“我也没兴趣了解你们的家事，比起这个，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的……”
“两年前。”项如歌倏地开口，打断了王枫的话，并自顾自往下说道：“刚毕业的我，想要成为一名歌星，却遭到了我父母的一致反对，一个夜晚，我跟爸妈大吵了一顿，不顾阻拦跑了出去。”
“那时候，迷茫与伤心的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根本没有注意马路上的车辆。”项如歌凄凉地笑了笑，道：“我弟弟跟其他人一起出来找我，并第一个找到了我，可是……”
王枫沉默不语，静静倾听，他大概已经猜到了那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后来，我弟弟就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了，学校那边也休学了。”项如歌虽是笑着诉说着这一切的，王枫却无法从她脸上观察到一丝与开怀有关的情绪，“弟弟嘴上说着没关系，可我知道，他一定很恨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这个灰袍人真的是他找来的话，我无话可说，我种下的因，自然由我来承受这个果。”
王枫摸了摸鼻子，这种情况他从未遇见过，他很少安慰人，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对了。”项如歌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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