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眼眸悄然眯着,脑海中不禁想起多年前的人魔大战。
等着吧顾君酌,多年前本王能废了公孙靖的修为,使你元气大伤,现在一样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知道,你准备好接受本王的大礼了吗?
深夜,慕容黎忍不住勾唇一笑,紧接着与燕玄隐没于黑暗中……
回到客栈中,殷童向小二要了一坛酒,又帮卫清忧新开一间房,这才回到自己的房中。
没有任何困意,殷童索性翻上屋顶,对着一弯弦月喝酒。
今晚不是月圆之夜,殷童叹气,喃喃自语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原来都是真的。”
看着看着,天上的月亮恍惚间慢慢变成了顾君酌的模样。
飘飘欲仙,清冷疏离,却有着独特的温柔……
殷童索性四仰八叉躺在砖瓦上,泪水纵然悄无声息顺着眼角滑落,她也毫无知觉,只知道把手里的酒壶一个劲儿地往嘴里送,酒水辛辣,呛得她只觉得十足得痛快。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可我现在怎么对你说?”
她的苦衷,见不得光,她只能离开他,可偏偏又该死的想他想到恨不得立刻回去与他负荆请罪。
往昔在一起的时光偏偏此刻在殷童眼前回放,她狠狠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心里像被一根木棍狠狠搅着,揉搓成了一团,疼得发慌。
她掏出藏在袖子里的血石,透着月光盯着那石中的一抹殷红看得认真。
如今血石到手,师傅,再等等我,很快,很快我就能回到你身边了……
殷童把血石紧紧握在手中,忽闻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半夜不睡觉,上屋顶吹什么冷风?你真要把自己弄病了不成?”
殷童立刻抹去眼尾的泪痕,坐起身来,脸上已是应付性的微笑:“你怎么来了?”
只见凌鹭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他背着古琴,三两步坐到她身边。
“忘了帮你卸掉脸上的易容,结果去你房里又找不到人,就来了。”
殷童失笑:“卸它作甚?”
凌鹭冷声道:“你不给皮肤透气,原来是想过敏,然后从今以后索性做个麻子脸是吗?这也正好,倒是省了我帮你易容的时间了。”
殷童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把脸凑到他跟前,“那你快点!”
凌鹭有一丝无奈,盯着那张陌生的脸,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声好像都听得到,只觉得心动不已,他强忍紧张,很快把殷童脸上的伪装卸了个一干二净。
殷童确实觉得脸上轻松了很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冷风吹过肌肤,她问着凌鹭:“我的脸没事吧?”
凌鹭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人生中第一次结巴着说话:“有,有事!”
殷童立刻紧张兮兮地摸着自己的脸蛋,“什么事?!真的过敏了吗?哪里?!”
“太丑了!”
“什么?”殷童手中一顿,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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