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么不问我?”雾浓浓走进宁莫,有些心酸。
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句,却蹉跎了彼此这么多年。
“宁先生....“主婚人出声提醒。
宁莫没开口,嘴角浮现的笑容不知道是嘲笑雾浓浓还是嘲笑自己。”宁莫。。。“雾浓浓直视着宁莫的眼镜。
宁莫抬起手,扶了扶雾浓浓的脸颊,”无论怎么样,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不能再在婚礼上对另一个女人悔婚了。
雾浓浓有些麻木地看着宁墨与海伦行礼,有什么比亲眼见证爱人的离开更绝决的。
他误会了她一次,她又辜负了他一次。彼此真的是两不相欠了,再也找不到借口纠缠。
她想,她尽力了。
回顾一生,无悔二字足以。
雾浓浓有些不敢看雾宁,就让她再任性一天吧,从此以后她将只是一个母亲。
雾浓浓走出宴会厅,沿着海滨公路,脸上的泪逐渐风干。
天还是蓝的,海也是蓝的,地球还在转,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雾浓浓看着海滩上修着沙堡的一群小孩,年纪大约就是雾宁那般,小女孩推着小男孩,不许他捣乱自己的城堡。
雾浓浓笑了出来,她其实也是诧异自己还能笑出来的,大约是心底早就有了预感,早就自动做好了准备,她也许早就知道那是无法挽回的,却还是忍不住要去争取。
雾浓浓不得不承认她早就知道宁墨不会悔婚的,抢婚成功什么的都是童话故事。其实雾浓浓也挺佩服宁墨的,当初宁家和雾家家大业大,那样隆重的婚礼是,他悔婚后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交成为笑柄,而不止她雾浓浓一个而已。
雾浓浓其实也想过,如果不满意,宁墨大可以选择离婚,这比当初悔婚效果可好了许多,正因为宁墨选择了那样激烈的手段,所以雾浓浓才无法释怀。
关于雾氏的破产,雾浓浓从来不去想,她不想为宁墨找借口,其实只不过是当初不想让自己心软而已。雾氏的执行者一直是她的小姑姑,爱雾氏如爱性命的小姑姑事后从没怪过宁墨,反而为他执掌雾氏,雾浓浓如果仔细去想,自己就能想明白。
不破不立。
雾浓浓任性地想去伤害宁墨一次,那样才能为自己找到台阶,才能找到她原谅宁墨的台阶。在美国那么多年,换男友如换衣服,不过就是因为那个人偶尔的一个挑眉毛动作像他,偶尔的一个眼神像他。
当时不懂,现在懂了,却晚了。
雾浓浓双手一撑,坐上路边的护提,将人掩在灌木丛时,踢着双腿,看着远方的海和海滩上玩耍的小孩。
忽然有种放下之后,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寻寻觅觅,忐忐忑忑最终只是想要一个结局,无论好坏,至少安心了。
她终究还是犯傻地把自己陷入了两难。其实雾浓浓也想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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