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善良，所以楚欢欢要赵雨蝶的护具，他就直接给了。
要是赵雨蝶身上的护具没有被抢，说不定缓冲一下，伤势都不会这么严重。
一想到这个，赵砚就心如刀割，觉得要不是因为他太软弱，赵雨蝶都不会这么惨。
赵砚心里郁结，忍不住握拳砸向墙面，撞击的疼痛和鲜血仿佛是一个出口，让他心里的情绪得到片刻的释放。
舒婉站在一旁，看着赵砚的动作，并没有出声阻止。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照顾她。”
“我知道。”赵砚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可是我对不起她，你不知道那个伤口有多深，医生说肯定要留疤了，脸部神经还会损伤，可能做表情都会不自然，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以后该怎么办？”
说起这个，赵砚就想起赵雨蝶每次乖巧的冲着他笑的样子，眼睛弯弯的，皮肤又白又嫩，脸上的笑容生动的像是灿放的桃李。
哪里像现在，脸上千疮百孔，那外翻的伤口赵砚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她年纪还小，以后应该不会留疤的。”
舒婉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但落在赵砚耳朵里，赵砚只当舒婉是在安慰他，“谢谢你，舒小姐，你们一直陪着我到医院，我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的。”
“不客气。”舒婉看了眼时间，“等这边情况稳定下来我再过来看看，我先回去了。”
“好的，谢谢您。”赵砚此时心力俱疲，实在没有心情再去送舒婉，“那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
舒婉离开医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刘招娣所在的酒店。
她敲了敲房门，刘招娣很快就前来开门，脸上满是笑容，“姑娘你来啦，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
舒婉一边往里走一边询问着刘招娣的情况，“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话落，舒婉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戴着眼镜，面庞瘦削，手里夹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透过袅绕的烟雾，男人看着舒婉的目光逐渐亮了起来，“妈，这就是帮你的那个女人？”
说着，男人站起身来，将烟换到左手边，伸出右手想要跟舒婉握手。
舒婉看了一眼他因为抽烟而发黄的手指，眸光微冷，忽视了他，转而回过头看向刘招娣，“我不是说过，你的身体不能抽二手烟吗？”
“没事的。”刘招娣生怕舒婉说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前解释，“我闻不到烟味的，这是我儿子，刘洋，重点大学毕业，现在在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当高管呢，特别厉害。”
听着刘招娣对自己的介绍，刘洋相当得意，他冲着舒婉笑了一下，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有了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你好，谢谢你帮忙照顾我妈，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的，咱们加个微信吧。”
舒婉讨厌烟味，在这样的环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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