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摇头否认:
“师父,我没有……”
伶扶玉瞪着许守靖,美眸含怒: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那些行为?我是你的师父,有你那么对待师父的吗?”
许守靖张了张口,想要出声反驳,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伶扶玉说的也不完全错,他在潜意识中已经把伶扶玉视作自己的禁脔,那些情侣间才有的亲昵举动,也只是无意而为之。
但那些平日里对楚淑菀她们司空见惯的暧昧小举动,对于伶扶玉这样从小接受‘礼法教育’的人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
伶扶玉本来就因为与弟子有苟且而感到万分自责,许守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火上浇油。
“许守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为了清儿、为了你才做出牺牲的,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决心?”
“我……”许守靖面露挣扎,垂在一旁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松开,默不作声。
饶是他有再多花言巧语,这会儿也无法找到任何让伶扶玉息怒的词语出来。
因为许守靖发现,他作为‘弟子’存在的本身,就是造成伶扶玉痛苦的根源。
伶扶玉看到许守靖不说话,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加大了火力输出:
“你是不是觉得陪你睡了一觉,为师就要爱上你,就必须当你的女人?”
“……”许守靖猛然呼吸加重,这句话无异于往他胸口捅了一刀。
伶扶玉死死地瞪着许守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伶扶玉还没有那么廉价。”
许守靖沉默着低下了头,握紧的拳头“嘎吱嘎吱”作响,却再也没有勇气说出让挽留伶扶玉的话来了。
看到一副被打击自闭模样的许守靖,伶扶玉美目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在内心说服了自己,压下了那股不应存在的畸念。
抱歉,靖儿……唯独这件事,我不能把你和清儿牵扯进来。
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师父吧。
伶扶玉叹了口气,转身想要走出院落。
前脚迈过门槛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冰晶玉牌,也没有回头,凭着感觉扔给了许守靖。
许守靖在恍神中接下,冰晶玉牌与手掌接触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顺着皮表渗入血液,并没有极寒灵气那般刺痛,更贴近冰爽的感觉,一看就很适合夏天。
“这是……”
许守靖看着冰晶玉牌上暗生光辉的‘冰月宫’三个字,下意识出声问道。
伶扶玉抬起螓首,望着逝去最后一丝光辉的落日,语气沉寂了许多: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为师是宗门叛徒,这十几年这枚玉牌一直被我藏在床底,里面放着我毕生的剑术与功法的总结。
以后为师不在了,你与清儿要互相扶持,一同钻研……切不可让他人看到这块牌子。”
闻言,许守靖缓缓点头,心中却感到有几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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