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醉过后,醒来,头痛胸闷都是正常的。
秦蔓身体微僵,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他道歉。
“什么时候睡觉?”他又问。
由于昨晚委屈过了夜,她难得失眠了。
沉默了半晌,他开口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需要我过去处理。”
秦蔓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腰肢却被他紧紧扣着。
“才没有,就正常翻个身而已。倒是你,失眠了不成?”
霍砚迟喉结再次滚动了起来。
侧着身子的秦蔓敛下眸光,心里闷闷的,堆积在胸腔里的委屈更甚了。
霍砚迟面色一怔。
秦蔓反应过来,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哥哥怎么会有错呢,就算争吵,也是我不懂事的缘故。”
几分钟后,他将屋子里的灯关了,也躺了下来。
‘哥哥’这个称呼其实并不算陌生。
片刻才缓缓伸手将她扯进怀里,哑着嗓音问,“很痛,很不舒服吗?”
“白天睡多了,不困,你要睡自己睡。”秦蔓没好气的回。
她声语软糯,模样娇媚,我见犹怜的。
直接把她整不会了。
听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秦蔓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要不要脸?居然趁我喝醉……这样欺负我,我……”
他当时思索了番,将要紧事处理完后,一点就回去了。
正巧霍砚迟也转了过来。
“我没说话。”
只不过和她一样,是碍于两家长辈的压力,被迫点了头。
秦蔓:“……”
她心里委屈极了,眼眶猩红,就像是一只受到了伤害的小白兔。
“白天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并没有深吻,而是浅尝辄止。
他‘嗯’了声,坦坦荡荡,声线依旧清冷,“是我。”
谁能借她一把刀?
落在他耳廓中,宛如余音绕梁。
只要一想到,她心里装着的人、又不是全心全意愿意嫁给他的事情,他就烦躁,只想占有她,一遍遍的印章。
她睡觉不老实,半夜总会忍不住往他怀里挤。
等到两点多,终于听到车子的引擎声,他急急忙忙下去,就见她醉得不成样子撞进自己怀里。
虽迟但到。
他比秦蔓大四岁,从两人认识以来,她其实唤的都是‘哥哥’,长大了点后,就是‘阿迟哥’,再后来,两家议亲,决定结婚后,就变成了‘霍砚迟’。
“明明白天你还甩脸子给我看,晚上还闹离家出走给我看……”
霍砚迟心想,浑身都软绵绵的,唯独这嘴硬得不行。
但还是别扭着性子,娇娇气气的嘟囔了句,“对不起要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她忍不了了。
霍砚迟再次一怔,缓缓抬起脸,望着她那张布满委屈的脸。
但偏偏他就吃不住这一套。
所以,一直冷着脸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的确不喜欢自己,连她生气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旁边的男人好像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霍砚迟:“……”
霍砚迟再次抿起了唇。
见他不说话,秦蔓气又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将他推开,赌气道,“既然,你还没想好和我解释的措辞,那就别和我说话。”
怀里空落落的,霍砚迟眼神稍暗下来。
秦蔓嗅到了危险气息,避免把自己玩脱了,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实在不清心寡欲,反而涩欲极重。
她就跟变脸似的,立马收起了那副‘绿茶’模样,正经道,“自己想。我困了,睡觉,别打扰,不然……罪加一等,就是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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