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母的掌心宠,长大后被姐姐护在羽翼下,嫁人以后与丈夫亦是琴瑟和鸣。
她习惯了被安排与宠爱。
于是她乖乖嫁给了顾长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之间没有什么夫妻情,一直都分房而睡。
在丈夫与姐姐死后,郑月珠女士的确悲伤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她有了岚药和顾持两只小宝贝。
郑月珠女士被照顾得很好,还有两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她又变成了那个娇憨明艳的大美人,满世界乱跑旅游,顾长悬也不阻止她。
抛开他们的一纸婚书不谈,顾长悬待她如同亲妹般。
在得知妻子嫁给昔日百般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后,岚晏眼里没有一丝触动。
因为自杀多次被绑在医院束缚床上的男人笑起来时,总是带着某种空洞而平静的癫狂。
“我曾经以为,自已与阿珠是天生的一对,然而……”他细细密密的睫毛低垂,投下一片晦涩阴影,“我以为的心动,我以为的每一点甜蜜,不过都是命运编织好的结果……”
“我们的悲欢喜乐,不过都是被提线的木偶……”
然后他安静了许久。
似乎是因为以内注射的镇定剂发挥了作用,岚晏双眸半阖,乌发柔顺的垂下:“是叫岚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这个狗屁玩意儿取的什么娘里娘气的名字……”
“他这个龟孙子做作得很,不过正是因为虚伪……不会亏待了他的……”
男人喃喃轻语。
岚药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
任由早晨顾持将门敲得震天响,说出了再多威胁的话,岚药依旧恍若未闻,乖乖蜷缩在软被里。
他哪里能去学校呢?
岚药娇嫩的皮肤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被顾长悬或咬或抽过,留下斑驳红醴的肿痕,覆在美人白腻的皮肤上,似红梅映雪,分外淫靡凄艳。
明明以前,顾长悬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
他护着、爱着母亲,中间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二人是夫妻,却从未同床共枕,更没有过再多亲昵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以前还时常有过漫无边际的猜测,莫不是顾长悬外面玩得很花,所以回了家根本不感兴趣?
继子忍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好奇,曾经还专门托人调查过,结果搜罗了一圈证据,却什么也没查到。
顾长悬私生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寡欲至极。
那么多年来,根本没有男人和女人能碰到这位看似温柔,实则最为心狠手辣的掌权者一根手指。
后来岚药暗戳戳得出结论,顾长悬就是不行。
曾经被岚药定义为“不行”的继父,将他把玩得乌眸涣散,浑身上下一片狼藉。
明明经验很少,但顾长悬的手段却老辣至极。
他还没有亲身上场,就能轻而易举将岚药凌虐得宫口酸软,连小腹都紧绷着痉挛。
等到岚药几欲昏死的时候,顾长悬才会慢条斯理肏入他。
男人的性器恐怖而狰狞,轻易便撬开了岚药被虐奸得软烂的宫颈,然后捅进去不紧不慢的抽插,每一次都会抵在嫩子宫深处,将乌发美人磨得翻着白眼口水乱流,尖叫着踢动小腿,双穴更是被奸成了小喷泉,疯狂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长悬爱极了岚药彻底崩溃的模样。
岚药不知道这样处刑般的性交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在这场简直不能称为性爱,应该叫虐奸的情事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乌发美人已经茫然地软倒在顾长悬怀里,浑身上下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当顾长悬将假阴茎抵在他唇瓣的时候,岚药已经学会了乖乖张嘴,温顺的将那根如小孩拳头般粗的阴茎含在口腔中,然后放松口腔嫩肉,任由那些玩具把自己的喉咙、雌穴以及屁眼儿都彻底贯穿。
“好乖啊……”
顾长悬轻笑道。
“爸爸……”
岚药浓密的睫羽微颤,如同一只被驯服好了的艳兽,他乌墨似的眸含着盈盈雾色,被精液浇灌的艳兽垂首,极其乖巧的依靠在顾长悬怀里。
岚药艳稠的小脸滑落下滴滴眼泪,砸在男人的手背上,溅起小小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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