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启程了。”
这是对方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你在教我做事?”许一凡挑了挑眉头说道。
“不敢!”
“呵呵!”
许一凡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许一凡突然说道:“传我的命令,调动十万越王军,进驻嘉州城,封锁太白山。”
“是。”
许一凡转过头,看向身后某处,笑道:“你不好奇,我为何要调动越王军吗?”
“说该说的话,做该做的事,其他的,一概不问不做。”
“呵呵!”
许一凡笑了,然后说道:“比起伏纳,你更有意思。”
“多谢国师夸赞。”
“呵呵!”
闻听此言,许一凡没有再说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
一缕阳光刺破黑暗的缝隙,耀眼的光芒像触角一样,探寻着这个原本混沌的世界。
有人说,残阳如血,的确,那鲜红的颜色确实能够让人闻到血的气息。
可在许一凡看来,朝阳如沙,每日的朝阳都如沙一般慢慢塌陷,却又在不经意间,变成了头上的一轮红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似乎是太阳用生命对人类的一句忠告。
伴随着朝阳的第一缕阳光,那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再次启程,直奔西北七洲而去。
风沙镇简易的城墙之上。
徐和玉和两位幕僚,注视着,目送着马车的远去。
徐和玉的这两位幕僚,一位是书院的老夫子,姓郭,叫郭策。
郭策现如今,已经六十有三了,一生都在书院,儒家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说,郭策一生读的书,何止万卷,但是,所走的路嘛,除了书院那一亩三分地之外,就没有出过远门。
这一次,当徐和玉出山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出山,美其名曰,陪着徐和玉去看看中洲的大好河山,养一养心中的浩然正气。
另外一位幕僚叫孙良,年龄不大,可学问很高,是徐肱培养多年的学生。
之前,徐和玉来到风沙镇之后,一系列血腥杀伐和镇压手段,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郭策和孙良,二人一正一邪,一正一奇,配合的无比默契。
由此可见,徐肱对这个小儿子,是何等的重视。
“又一个房巨鹿啊。”徐和玉说道。
郭策闻言,却摇摇头道:“他比房巨鹿更加杀伐果断,也更加无牵无挂。”
“何以见得?”徐和玉转过头,看向郭策问道。
“老朽当年曾经见过房巨鹿,房巨鹿是一个外冷内热之人,虽然是武将出身,却也是一位儒家,他那血腥杀伐的背后,却隐藏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内心,可咱们这位国师却不同啊。”
“有何不同?”
“在他没有放开手脚之前,他只是一个天才少年而已,可他一旦放开手脚,其杀伐程度远超房巨鹿,也远超许淳,心若磐石,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郭策轻声道。
“乱世当空,中洲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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