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瑪麗.伊麗莎白啊!”
“這名字不錯……”
聽到他的話,她徒然升起一種希望,卻又聽道:“我剛進了一些雜交型的全科動物,其中一隻就取名瑪麗好了。”
“啊!我人,我尊貴的……”不出來了,因為針眼已經毫不留情地紮進她的手臂裏。
瑪麗.伊麗莎白臉色蒼白地靠在椅子上喘息著,感覺自己腦部裏的神經和思維都扭曲在了一起。
她痛苦的呻吟起來,旁邊的三個男人卻無動於衷。
古擎蒼道:“明天再來審問她,走吧。”
其他人點頭,三個人前後走出了封閉式屋子,隻留下奄奄一息似的女人精神恍惚地靠在那裏。
見到陽光後,曲月澤驚悚地抖了抖身子:“蒼哥哥,你這招也太毒辣了,明明一針普通的營養劑,竟然讓她變成這樣。”
男人微笑地往前走了兩步:“這就心理戰術,我不喜歡太血腥的審問。今天到這裏吧,明天再給她打一針,估計她就什麽話都了。”
“呦,有人趕著回家抱老婆啦?”
“楊霧在我家呢,你可以不去。”
一聽到他的話,曲月澤趕忙“抱他大腿”黑曜低笑:“為了個女人至於嗎?”
曲月澤笑得格外狡黠:“三個女人一台戲,霧在,念恩準定也在。你一定要堅持住男人的驕傲,別跟我們去啊。”
男人臉色一沉,明明記得他讓紀念恩在家裏等他的,沒想到一轉眼她真的跑去了古家!
而此時的三個女人正在古家翻箱倒櫃的尋找某瓶“罪證”,正確的,兩個。
“綿綿,你再想想還有什麽地方可以藏的?”書房也沒發現,紀念恩焦急地問。
累得氣喘籲籲的楊綿綿擦了擦汗,埋頭深思,卻還想不出來。
一旁象征性幫她找的楊霧無奈地搖頭。
綿綿也太低估她老公了,那種男人怎麽可能把什麽罪證放在家裏等她去找?不過到底找什麽香水呢。
等等……香水?
楊霧突然問:“不一種讓人聞了會身體發熱的香水?”
埋在櫃子裏的腦袋噌地抬起看向她:“霧姐姐,就那天我們在醫院裏聞到的香水。”
女人翻翻白眼:“你不早!那香水在我家呢,你老公送給澤了。”
“……”
忙得滿頭汗的兩人砰一聲坐在地上,楊綿綿咬著從櫃子裏抓出來的東西,淚眼汪汪:“霧姐姐,你怎麽不在兩個小時之前?”
“我又不知道你們找什麽香水,隻突然想起來。不過綿綿,你……咳咳……”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紀念恩也尷尬地轉頭,她才低眸看向自己咬住的東西,頓時頭頂冒火!
褲褲!
她竟然咬著那條身為“罪證”之一的……男性褲褲!“霧姐姐念恩你們不要想歪,我沒有這種癖好,真的!”她急忙解釋。
楊霧別有深意地笑著站起身:“既然不用找了,我們下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事實上楊綿綿也早餓了,她可孕婦啊。
“霧姐姐,那你把香水給我?”
“嗯?那香水被澤藏起來,神秘兮兮的,要特殊的場合才派上用場,所以我拿不到。”
楊綿綿耷拉下腦袋:“那我不被白欺負了嗎?他好過分,害我內疚擔心那麽久,結果被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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