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害羞了。
“为什么？”李毅奇道。
“前段时间我和她通了一下电话，我感觉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平平说了之后，又补充道，“和那种以前在院里被欺负了，又不和别人说的感觉是一样的，我能感觉的出来。”
李毅点了点头，把这个事情记下了。
然后......
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平平坐在床上四下看着房间，在瞧见桌子上的白菊花后，说道：
“这是你让我帮你准备的白菊，你现在要去找院长么？”
李毅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在李毅拿起白菊花的时候，平平嗫喏了一下嘴唇问道：
“对了李毅，你现在还是能像小时候一样，看见那些......离世的人吗？”
李毅再次点了点头。
李毅从小的时候，眼睛就有一点问题，能够看到旁人看不到的存在。
所以在选项出现的时候，除了不想花钱看医生外......
他也只是觉得，自己眼疾更严重了。
“那还会分不清吗？”
李毅想到了那位上公交车老妇人时候眼前出现的“二选一”，回道：
“现在有点分得清了，对我有恶意的，我能够一眼看出来。”
“哦哦哦，那就好。”
平平有些安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脸上有些开心地对着李毅说道：“那你去墓地的时候，帮我和院长问声好，我早上刚刚给她扫过墓和她聊过天，我怕现在再去，她会嫌我烦。”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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