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最先冷静下来，她咽了咽口水，说：“请问，您是笔仙吗？”

　　笔在“是”字上圈了一下。

　　“您……是哪个朝代的人？”笔在“唐”上面画了个圈。

　　“请问您……是男是女？”笔圈了一下“男”。

　　林以一直处在害怕中，问问题的都是小陶，她问了一些常规问题，比如四六级会不会过之类的，然后就准备把笔仙送走。

　　“笔仙笔仙请归去，谢谢笔仙，笔仙再见。”

　　两人念了三遍送笔仙的咒语，但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疯狂地在纸上画着圈。

　　她们吓到要死，林以鼓起勇气问：“您、您是不想走吗？”

　　黑色的水笔在“是”上面重重地画了个圈，力透纸背。

　　“啊——”林以终于崩溃了，她尖叫一声松开了笔。

　　小陶也很害怕，林以松开手后她更害怕了：“你、你怎么松开了，这样我们送不走笔仙了！”

　　这时风突然大了起来，把那张纸吹到了地上，蜡烛也被吹灭了。两人吓到快哭出来了，不停地向笔仙道歉。

　　“笔仙大人对不起，求您原谅我们吧。”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快快离去。”

　　不知道歉了多久，风终于停住了。小陶屏息凝神感受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迅速捡起那张纸烧掉了。

　　当天晚上两人开着灯睡觉，第二天早上林以独自去上选修课，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跟着她。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祖宗保佑。”林以一边念叨着一边在中间人多的地方坐下，希望沾点“阳气”。

　　这堂课是林以非常喜欢的一个老师在上，她听得很认真。突然林以感觉有一只手穿过她的衣服摸了她的腰，她迅速转头，却发现旁边的人都在认真听课。而这时，那只手又摸了上来，而且肉贴肉地在她腰上游移起来，林以低头，什么都没看到，但那触感却是确确实实地存在。林以身上冒出一阵恶寒的鸡皮疙瘩，害怕得差点抖起来。

　　那只手摸了一会儿之后又有一只手摸了上来，这两只手似乎都能穿透林以的衣服，它们在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抚摸。冰凉的触感让林以打了个寒颤，她的视线移到自己腹部，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那两只冰凉的手慢慢往上移着，最终穿透了胸罩，直接握住了林以的乳房。

　　“嘶——”林以被冷得倒抽一口凉气。

　　旁边的男生关心地问：“同学，你怎么了？”

　　林以赶紧说：“没事没事，夹了一下手。”

　　那两只手握着林以的乳房像梁面团一样梁了起来，一会儿挤成一团，一会儿上下搓动。这时林以也终于能看到那两只手的动静了——虽然看不见手，但能看到乳房被梁成了不同形状，衣服也被顶得一鼓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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