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只会是一问三不知。
焦虑与恐慌在他们之间蔓延。
天香阁静得落针可闻，一时间让沈辞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昨天可有什么异样？”沈辞问吏司。
“有几个天香阁的老人非要强调十五年前的冤案，还说昨夜听见从东院传来的歌声，缠缠绵绵，哀怨完整，正是玫瑰的成名曲蝶恋花。”吏司刻意压低声音回答。
“这儿是风月场所，听到靡靡之音并不奇怪。”沈辞道，“奇的是，会蝶恋花的玫瑰已经在前日被关押进天牢，你说，昨夜唱曲的是谁？”
“听说，十五年前那位在东院死于非命的花魁也极擅长唱曲，沈三姑娘觉得……会是百姓传言的鬼怪作祟吗？”不信鬼怪的吏司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想法突然就有些改观了。
“你觉得是鬼祟？”沈辞瞥了他一眼，语气猜不出喜怒。
“大……大家都这么说。”
“那为什么不能是旁人在唱呢？毕竟蝶恋花并不是很难。”沈辞听过这首曲子，是个十分抓耳，并且朗朗上口的旋律。
她只听过几遍，如今也能够哼出一小节来。
“谁这么闲大半夜的在东院唱曲？旁人躲还来不及呢。”
被沈辞这么一说，吏司心中的恐惧散了几分，开启玩笑也不含糊。
“所以是谁呢……”
能够在严密的守卫之下溜进东院，夜半歌声。她为了什么？就不怕被人当作凶手抓起来吗？
随后，萧嘉朗进屋，吏司不再多言，褪下办事。
沈辞提步往东院而去。
“今天查什么？”萧嘉朗问。
“人既然是从东院消失的，自然是要从东院查起。”沈辞撕开东院的封条，推门而入。
这个地方是她第三次来，对布局与位置都无比熟悉，侍从点燃油灯之后，东院亮堂起来，空荡荡的室内略显阴森。
沈辞细细的查看每一个角落，想看看是否有隔间一类的东西，能够完成瞬间将人移走。
同样着急的黄公公冷声道：“沈三姑娘别翻了，我们的人就差没有将整个东院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密室与暗间。”
身为柔妃娘娘的贴身太监，黄公公同样担心柔妃的下落，他们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查，应该不会与偶错。
沈辞收回手，没有说话，继续查看其他的细节。
直到她发现还未燃尽的香炉。
萧嘉朗从她身边走过，发现她正对一个香炉发呆，好奇道：“怎么？这个香炉能够盯出花来？”
沈辞捻起未燃尽的半截香轻嗅，用干净的帕子将她收了起来。
萧嘉朗捻了点香灰嗅了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更加不解沈辞这么做的原因。
随后，他出门净手去了。
而沈辞利用这个空隙，呼唤出了系统。
007：“请问宿主有什么要求吗？”
“帮我查下这个香的成分，速度要快。”
如果没有记错，当时沈辞刚进屋的时候，便嗅到一阵不一样的香气，如今想来那香气应该是这熏香散发出来的。
这香气该怎么说呢……与熏香的熏香不大一样。
“研究成分需要用到化学分析，大概需要一万积分，不知道宿主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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