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感受。
所以他没忍住,借一支舞,将精灵拉近自己。
这支舞是他用余光观察周围现学的,龙族只有雌性在求偶的时候有可能起舞,为了拥精灵入怀,伊尔萨根本不在乎一头雄龙该有的行为规范。
这很反常,理智一直在提醒伊尔萨立即推开这只精灵,奇怪的是他向来被理智主导的身体毫无征兆的选择背叛了理智。
结束共舞后,伊尔萨反常的喝下很多酒,借喝醉为由早早结束了晚宴。
希诺跟族人道别后就熟门熟路地来到伊尔萨卧房。
两个男仆正在为伊尔萨更换睡衣。
那头龙眼神微醺地耷拉着脑袋,但站姿依旧笔挺,微微张开双臂,任由两个仆从伺候更衣。
希诺有点嫉妒——在皇宫里当一等侍从可以触摸那头龙,他要是当祭司或医生,可能一辈子都摸不到那头龙。
希诺在卧房床南侧靠露台的小沙发上坐下来,这个角度不是正对着伊尔萨,但是刚好能让伊尔萨的余光轻松注意到他。
精灵垂下金色的长睫,注视着自己刚才被那头龙紧紧握了一支舞的手,嗓子带着发哑的气音,轻轻哼唱起他们共舞时乐手们演奏的舞曲。
他并不是故意引诱那头龙陪他一起回味那段醉人的共舞时刻,可他就是这么做了,浑身每一处肌肤都在渴望被那头龙再次揉在掌心里。
很快,伊尔萨对两个侍从沉声说了句:“我自己来。”
侍从走出去,卧房里只剩下他们俩。
门关上的一瞬间,卧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
希诺想要立即说点什么打破危险的气氛,可他又想要气氛更危险一点。
那头龙抬起了头,顺着床边往前走了两步,是醉酒时略显虚浮的脚步,很快他就停下来,一手抓住银白色的床柱,重重吸了口气,低着头口齿含糊地说:“你打算跟一头喝醉的龙共处一晚么?三百加时的精灵阁下。”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揶揄我?晚宴上你对其他人都很有风度。”希诺站起身,迈步走到那头龙面前,假装要跟他理论的样子,其实是故意把自己送到一头醉酒的龙面前。
“我不知道。”那头龙有点困惑,抬眼问他:“你会生气么?”
希诺心脏猛地一跳,这头龙的表情莫名有种脆弱无助的感觉,他胸口忽然间涌起一阵保护欲,是的,眼前这个高大得需要他仰视的龙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你坐下来休息吧。”希诺嗓音变得温柔,伸手搭在伊尔萨侧腰,想把他按坐在床上。
他根本按不动,但那头龙察觉了他的意图,扶着床柱顺着他推的方向慢慢坐下来,宽大的丝绸睡衣贴服在腿上,异样无处遁形。希诺双手一颤,直起身,低声问:“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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