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除了没见到刘胥略有疑惑之外,其余陆续探望的人他过了一眼就抛在脑后,期间蒋易洋寸步不离,童母隔两天来一回,或者是叫人捎饭过来,依然是不怎么待见儿子的态度,但见他醒的那天,哭最厉害的也是她。
“饱了吗?”穿着病号服的人比以前更瘦,皮肤是病态的白,好容易养出些血色,蒋易洋愈发拿他当个瓷娃娃,耐心地哄道,“再吃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不同,经历过一次失去而过于敏感,蒋易洋觉得童辛有意无意地有些避着他,即使说什么都会乖巧地顺从,也从没露出冷淡的神色,但是……
他收起碗筷,拿过一旁的针织外套替骆殊途披上,顺手整整他的领口,掩住那纤细的锁骨。亲密的距离让他能看清呼吸拂过的那片地方冒出小小的鸡皮疙瘩,同时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变得僵硬。
“哥。”骆殊途叫了一声,像是提醒。
蒋易洋松手,脸上的笑意不减:“别着凉了,我去洗碗。”
他完全可以肯定,童辛是真的在排斥他的亲昵——得出这个结论,他胸口一闷,如不是商场上多少练出了忍功,他恐怕就维持不住笑脸了。
为什么?他不明白,两年前他几乎都挑明了心思,只差最后一个正式告白,难道这老实孩子还不懂吗?
不过按童辛的性格,没说出那句话可能真不懂,蒋易洋边洗碗边想,嘴角忍不住勾起个弧度,等接他回家后就正式交往吧,他都迫不及待想看看童辛被告白的表情了,哦,还有老头子和童姨那边,一年不行就两年,他有的是时间……
有系统加持,童辛的身体其实没有大问题,住院那么久也是蒋易洋执意坚持的,至于喂饭这种傻/子一样的事,等被护士围观过一回后,骆殊途就装害羞再也不许了。
被剥夺诸多类似福利的蒋易洋终于大手一挥,决定带人出院。
原本是回蒋家,但自己这个状态,蒋易洋总归是要放眼皮底下才放心的,在和童母商量过后,他们半道转去了蒋易洋住的公寓。
作为一个出色的富二代,蒋易洋的品位相当高,选的住所自然不会差,无论是舒适性还是隐私性,都没得说。
“坐车累了吧,等会去睡一觉,”蒋易洋拎着行李,伸手按下楼层按钮,转头看看骆殊途的脸色,体贴道,“晚饭我叫你。”
“我不累,”骆殊途笑了笑,“哥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童辛少有问话,见他似乎感兴趣,蒋易洋立刻接过话题:“这两年学的,你之前吃的饭也有一半是我做的,不过我最拿手的排骨还没让你尝过,”他笑了一声,没注意身边人微黯的神色,“小帆嘴刁都很喜欢这道菜,你一定……”
“叮——”
电梯门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蒋易洋不在意地挑挑眉,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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