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池塘,一甩鱼竿,美滋滋的坐在那钓鱼。
魏王要撰写括地志,这可是天大的机缘,作为首席智囊兼地理大师,斐宣机觉得自己大展宏图、继承老辈遗志的机会来了。
他不会主动去找李泰,他在等,在等李泰来找他。
不用看别的,就看直直的鱼钩甩进水里就知道,这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呢。
可偏偏,斐宣机却在错误的时间,钓了错误的鱼。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盯了斐宣机很长时间,就冲此人以直钩钓鱼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仅次于大智者姜太公的存在。
因为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吃饱撑的来程家的封地装。逼。
事实证明,来程家装。逼的人,没有好下场。
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死也脱层皮。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这家伙就是在钓人。
从面相看,钓鱼人面带得意和窃喜,一定是遇到了久违的好事。
作为熟读历史的人,程怀亮觉得,这会是自己的第一个学生。
你丫的在,我程家的封地里钓鱼,还特么用直钩,你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投靠我程家吗?
“好大的胆子,居然在程家的封地钓鱼?不知道这是卢国公的封地吗?”
老程虽然对儿子没信心,但还是给了程怀亮二十部曲,这些都是左右武卫退下来的老杀才,老程作为左右武卫大将军,圈养私人军队是不可能的,可收留这些退伍的老兵帮着自己看家护院还是可以的。
喊这一嗓子的,正是这队人的头头,兼老程的心腹——程福。
手里按着腰刀,眼睛里充满杀气,就像是随时都要把斐宣机碎尸万段一样。按照老程家的尿性,哪会让谁拿走程家一针一线?
魏王李泰牛逼不?
咱家老爷头天给小王爷送了礼,隔天就骑着马立于王爷家门口,大喊着让小王爷回礼,还要回三倍。
当老爷的不是吃亏的主,做下人不可以怂。哪怕是真的怂了,也要假装不怂。
反正出了事有老爷顶着呢。
程家的家规不严,可以说很烂,但总是贯彻一个雷打不动宗旨:只要打赢回家绝对不会被罚,还会得到丰厚的奖励。可要是打输了……不光罚工钱,免不得挨上几鞭子。
程家?卢国公?卧槽……斐宣机绝对有种曰了狗的感觉,早知道这是老流氓的封地,打死也不敢来这里钓鱼,连自家的主子都被老流氓敲诈的没脾气,何况他乎?
“福叔,没事。别吓坏了……”程怀亮安抚了一下程福,“您没看到鱼钩是直的吗?”
“直的?”程福诧异,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斐宣机,“直钩你钓个屁的鱼。”
“这不是在钓鱼,是在钓人呢。”
说到这,程怀亮瞄了斐宣机一眼,却发现对方听到“钓人”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目光闪动,似乎像是遇到了知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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