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喜怒哀乐要表现出来,人才会舒服呀。
因此,她抬起眼皮,弯睫上翘,冷不丁对着经纪人低语:“我是南熙贞。”
“啊?”
“现在的我不是艺人南熙贞,而是金材昱的女朋友南熙贞。”
话音未落,她嚯的一声起身,居高临下,满目冰霜,一抬手,将桌上的咖啡杯统统扫到地上,声声粉碎。
“我就是很委屈,不是金材昱觉不觉得。”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要求我做这做那?”
又一抬脚,直接踹翻面前的矮桌,噼里啪啦的声音宛如地震一样,彻底吓住了金长均和经纪人。
她微仰下巴,仿佛最艳最红的日头,浓烈的不可逼视,姿态高高在上,往日迤逦潋滟的眼眸满是讽刺不屑。
“我,南熙贞,从没有被人按头喝水的道理。”
“金材昱爱不爱拍,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管好你们自己。”
“fuck!”
她张狂的竖起中指,勾起唇角,泼辣不驯,活生生就是李允书本人,感觉下一秒就是拿出刀宰人。
“再敢喊我来说这些屁话。”
“我们法院见。”
随后双手插兜,高贵冷艳的离开,背影那样带刺,却尽显女人的妖娆霸道。
不过。
南熙贞此刻却让人哭笑不得的在心底幼稚的嘀咕,仿佛刚才的桀骜狂妄全是吓唬人的。
开玩笑!
她还认识总统呢,会怕这几头蒜?
但是给文叔叔说多丢人呐,也不知道文体部长管不管这种事情。
气死了,气死了!
越想越羞愤,怎么总是逼自己来做这种决定,因为他们都害怕担下罪名。
南熙贞越走越快,大步变小跑,咬着唇埋头向前飞奔,宛如一只横冲直撞的燕子。
为什么。
为什么只欺负自己一个人。
她满腹委屈,只觉得这里就是吃人的地狱,会将自己大卸八块,于是张开翅膀,飞啊飞。
眼看就要飞出这困地。
却有人仿佛等待多时,迎面而接,双臂微张,一把将她圈在了怀里。
她整个人都投进了此人的胸怀,有熟悉的清新皂香,将自己全部包围,密不透风。
仿佛陷进了棉被里,不,应该是像云彩天堂那样的棉花里,温暖舒适。
孔刘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用沉稳的呼吸和胡须摩擦耳鬓的刺痒,渐渐平复她的急躁和慌张,还有怨怼伤心。
本想强烈挣扎,脱离这让人恍惚的怀抱,只听得从紧贴的胸膛里传来震动,宛如钟鸣宛如暮鼓,像是天边,又像是地底。
那是踏实,那是归宿,那是来自保护神的一句爱护,于是任何人都动不得她了。
“没事了,我在这。”
孔刘爱怜又呵宠,轻拍着背,摸摸脑袋,还会柔声低语,爱暖如水的安慰。
她安静了,蜷缩成一小团,弱弱的喘着气,像迷失的鹿,掩藏在大树下。
至此。
拉锯战重新划分。
比分:4:1。
拔河比赛中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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