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山下而去。也不知在刚才亭中发呆发了有多久,估计她再不回去,鸨母派来实则监视的那几个看护大概就要找上来了。
“怎幺不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可惜了,长得那幺好看。”
朝九嘴里咕哝着,见两人顺着山路而去,人影渐渐隐于簇簇竹林中,也不及细回味方才那女子扭过头来自己猛一入眼的惊艳,只格外贴心的沖他家主子善解人意的引路。
“嘿嘿,世子,没人了,您快进去避避雨吧。”
谁知道自己的讨好换来的是对方的不领情,才回过身去,就见自家主子瞪着眼一脚踹过来,见他驾轻就熟的还敢躲,更是气上加气。
“就你多事!你这死奴才,多什幺事儿!越发纵得你胆子大了!你既然这幺娇弱,半点雨也淋不得,那就在这儿避着吧,雨不停不许回去!”
骂完气鼓鼓的一个人又朝山下走了,剩下朝九一个人,抱着竹亭的立柱,眼巴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挺拔身影满腹委屈。
世子越大越不讲理,世子的心思好难猜。
正是月上树梢时,大景朝最红火的风流去处早已大门敞开,迎来送往之人皆是达官显贵之人,也难怪这红粉烟花之所却布置的分外雅緻雍容,任不熟悉人看了,谁料到这是那寻欢作乐的**之处。
环佩叮噹,衣香鬓影糅杂着温香软语,雕樑画砌的小楼内一片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轻纱袅罗往来,夹杂着竺乐笙歌,一派靡靡景象。
二楼正中的一间包房月门敞开,虽门前罩着一帘轻纱,却不妨碍屋内人将正对着房间门的楼下大厅景像一览无遗。
屋中酒桌主位坐着的男子,一身青白长袍,玉环束冠,衬得华贵雍容身姿俊逸。他并不年轻,但鬓如刀裁,面若墨画,唇角微微一勾,看着儒雅温文,于无边风流中又带上了撩动无数春心的邪魅,竟让人估摸不清他究竟多大年纪。
男子斜倚在梨花木方椅上,手中酒盏轻转,时不时送到嘴边啜饮,视线懒洋洋地投向楼下大厅支起的矮台之上。
台上正舞动间的女子着一袭红纱,面容娇媚,腰肢柔软,身段窈窕,玲珑有致的娇躯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她的眼神随着舞步似挑逗似娇羞的全场飞舞,堪堪称得上香艳妩媚,娇娃尤物,无怪乎引得座中男子大多血液沸腾,目光火热地盯着她裸露在外芊芊一握的雪白小蛮腰。
坐在男子下首的一文士样的书生,约莫四十年纪,长髯及胸,故作风流状地展开手中纸扇,摇晃两下,颇为讚歎地开口。
“集香雅居的夏如姑娘,果然美人妖娆,一舞倾城,无怪乎今日首夜待客,就引得如此多裙下之臣想来一亲芳泽。”
他又转头看向座上男子,一脸促狭的笑。
“倒没想到连燕侯也有此雅兴,不知今晚侯爷是不是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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