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到过这样温柔且近乎直白的表达。
想他身为皇子,两骑奔行,风餐露宿,一路从祇都赶到临确城,一身风雪,形容疲惫,心中情不自禁地漾起了一串柔软而奇妙的涟漪。
“我有件东西送给你。”只听沈明瑄续道,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南江雪面前,“你看看。”
接过锦盒,打开盒盖,南江雪看到雪白的丝绒上放着一支特别的簪钗,用料和做工都很是讲究,样式却……也极为眼熟。
“噗”地一声,一怔之下的南江雪当即笑出了声,“这……这是我画的那个……哈哈哈!”
簪钗的样式,又胖又丑,似猪非猪,似鸟非鸟,却正是惜巧节那日,她在祇都街头的珍阁里,用于刁难那狗眼看人低的掌柜所画的图样。
“我自幼习练丹青,这画功可是一流的,掌柜你可要仔细些,定要制的一模一样,否则,我回去说与我那十个姐姐,八个妹妹,还有二十多个姑嫂姨娘,再让她们讲给几百位别府的夫人小姐,这祇都城中,宫宴之上,可是要砸了贵店的招牌了。”
她当时对那掌柜说道,而那起初还拍着胸脯,之后却几乎咬碎了牙齿的掌柜则□□道:本店……做不出来!
“客官看可还满意?”沈明瑄也跟着笑了起来。
“满意满意。”南江雪笑的花枝乱颤,“殿下你不是仗势压人,掉回头去逼迫那珍阁打制的吧?”
“没有。而且我想你也不喜欢那家店。”沈明瑄笑道,“不过我确实跑了许多地方,托了人才打出来的。”
“唉,小雪姑娘你画的那个图样,过于石破天惊,实在没什么人敢接。殿下这次是四处碰壁,好在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否则这皇子的体统,也就不用要了。”
坐在一旁的聂远忍不住插口道,笑的南江雪直抹眼睛。
“哥,你觉得怎么样?”她把簪钗举到南江风面前,“你说若是明日我戴着这个去见大伯父,他会不会以扰乱军心,冲犯主将的罪名砍了我的脑袋?”
南江风笑瞪了妹妹一眼,既而说道,“我去大营里看看,免得那些家伙闹的过头,被大伯父责罚。”
说着站起身转向沈明瑄,“殿下若没有别的吩咐,容江风先行告退。”
“那便不耽误南大公子了。”沈明瑄也起身道。
“哦大公子,我来这里的事,还请大公子莫要对旁人说起,怀安大将军那边,也望代我知会一声,明日我便需返程,此番多有不便,日后有机会再与大将军会面吧。”
“是。”南江风微微低首,行了一个告退礼便即朝外走去,走出两步后又回过身看向南江雪,“不许戴出去吓唬人!”
“末将不敢。”南江雪呲牙一笑,目送兄长出门。
“聂远你要不要也到外面走走看看?”盯着笑呵呵瞧热闹的聂远,沈明瑄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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