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纵奇才,还是他们靖北军一直都在隐藏实力?”
“更有甚者,原本敌军溃败,联盟瓦解,南江雪却不曾乘胜追击,一举除了这心头大患,反而跟极北各部落握手言和,把酒共欢,我听说,她甚至把坎布城平白给了萨日部。”
“我倒想问问,她一介武将,如此自作主张,明火执仗,究竟是不把父皇和朝廷放在眼里,还是得了四弟你的支持?又或者,”沈明铮掀动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森凉的笑意,“她是拥兵自重,意图不轨?”
“三殿下说的极是,我看这南江雪就是仗着自己手上的兵权,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北地向无敬畏之心,自成体系,扩充军力,极北就是他们的一个幌子!”
“说不定从一开始,他们就跟极北有所勾结!”
“这南江雪,不过一女子之身,即便拿着靖北鹰符,但未得陛下明旨颁诏,名不正,言不顺,竟也这般嚣张,若让她得了势,岂不是要裂土称王了?”
“送来几车所谓的战利品就想蒙混过关,她把咱们都当傻子了吗?”
“如此藐视天威的犯上之徒,岂能轻纵!”
……
朝堂上一时纷纷的议论声四起,皇帝的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
“陛下!”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静。一品将军许印大步上前,对皇帝躬身道,“陛下,请恕臣无礼,这般无知言语,臣实在听不下去了!”
“许将军,你此话何意?”有朝臣立刻表示不满。
“我此话何意?我倒想问问你们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许印冷笑道,“你们安坐朝堂,一不曾临阵沙场,二不曾供给前线,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给一个浴血抗敌的战将定了罪?极北联兵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样能耐!”
“许将军!”一些人怒目相向,与此同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韦宰辅咳了一声,缓缓开了口。
“许将军,你身为武将,偏袒南江雪一些也可理解。只是将军耿直,有时候难免被一些表象所蒙蔽。将军放心,陛下何等睿智,南江雪是功是过,心底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陛下一看便知,自有定夺。而且,即便南江雪居心叵测,将军此战之功,也不会因此抹杀的。”
一句话说的甚是毒辣,竟将许印的恼怒解释成担心被抹杀了一己功劳,许印当即便黑了脸,不少人则在一旁幸灾乐祸。
“宰辅大人,”沈明瑄看向韦宰辅,“许将军年过半百,戎马一生,此番又亲赴极北凶险苦寒之地,忠勇无双,一心为国,身上旧伤仍在,如今更添新伤,如何在你口中,竟成了计较个人得失的小人了?”
“宰辅大人这样说,就不怕寒了战将之心吗?宰辅大人向得父皇信重,就不怕出言不当,让旁人错会了父皇之意吗?”
一番回敬也是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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