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江雪的笑容间甚至带上了几分邪恶,“而且,我不知你是否去过军中,充军的罪奴的日子很是辛苦,即便如此,依然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就像发卖的罪妇一样,有人做官奴,有人做军妓,什么大族子弟,命妇千金,能不能活下去全凭运气,能不能活的像个人就更加不好说了。
“我背靠北地,后宫专宠,说句话想来自会有人上赶着愿意为我效劳的。”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敢!”任妃又惊又惧,又是怒不可遏,忽地窜过去劈手便朝南江雪的脸上掴去。
一直侍立在后的尔燕惊叫一声便要上前,却见南江雪也不闪躲,手臂一抬,手指稳稳地扣在了任妃的腕脉之上,令她当即便失去了行动。
“我是蛮夷之地的杀伐之人,极北人叫我女疯子,你觉得我敢是不敢?”南江雪丹唇轻启,吐气如兰,“还有,好好说话,也别再动手,否则缺了胳膊断了腿,我怕你连死的能耐都没了。”
“你……我……不……不是我做的……”任妃的瞳子里满是惊恐,在南江雪松开手后整个人便“噗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说吧,谁做的?”南江雪重新坐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任妃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见南江雪迫人的目光射向她,身体不由向后缩了缩,整张脸则因畏惧、愤恨和羞窘变得有些扭曲,“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如何断定我会小产?又能那么恰到好处地拦住了墨碣?给墨碣报信的人可是你派去的?陈太医因何无故失踪?任芳华,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实话实说。”一连串的问题丢在了任妃的脸上,南江雪居高临下,满身煞气。
“是……是彩娜无意间听两个宫人说的,说你得罪了人,那人今日便会动手,不但要你失去腹中胎儿,更要让你一辈子都无法生育。”
“彩娜当时不敢出声,也没看到他们的样貌,只知道是一男一女。彩娜回来便将此事告诉了我,我……我心里恨你,于是便想着推上一把。”
“我探知禁军的大教领曾是你的贴身护卫,与你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那日便让人去给他传了讯,又命宫门的守卫不得阻拦。”
“我想着无论彩娜听到的消息是真是假,他这闯宫之罪都难以逃脱,届时宫中议论纷纷,不但可以打压你的气焰,还会令陛下和你之间生出龃龉……”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没再继续说下去,“至于陈太医何故失踪,我却全然不知!”
南江雪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清凉的眸子看着她,殿内落针可闻,让人仿佛感觉到心跳声正震荡耳鼓。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任妃似是被抽空了力气,“我也曾经派人去查探过究竟是谁动的手,想捏个把柄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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