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意识？
而且逃遁的速度堪比尊者境……
徐来突然想到了那穿着红肚兜的天道司空九，莫非二者的路子是相同的？
“说话，我知道你能听懂。”徐来道。
“大胆，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透明水母的声音奶声奶气，像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但分不出男女声。
总之很萌。
萌到让阮棠瞬间眸中闪烁着明亮光泽。
老婆大人的这种眼神，徐来只从她看向女儿时看到过，俗称母爱视线。
徐来自言自语道：“用来炼器挺好的。”
水母瞬间慌了，不断在徐来掌心中挣扎着，试图逃离，然而这注定是徒劳的。
“我是天道所点化，你今日若炼化我，必遭天谴。”
知道逃不脱，水母竟然威胁起来。
只是声音奶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让阮棠噗哧笑出声：“太可爱了。”
“就是有点傻。”徐来补充道。
“？”
水母头顶浮现大大的问号。
它大声喊道：“天道爸爸救我！”
“……”
没有回应。
水母愣住了。
它是天道所点化。
天道爸爸对它更是照料有加，怎么今天不理它了？
水母继续喊着。
只是它每喊一声，躲在虚空中的某位天道就恨不得掐死傻水母。
我是你爸爸？
徐来那是我爸爸！
我都要让他罩着，你说说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惹他干嘛。
“没救了，没救了……”
天道司空九小脸煞白，连忙关闭五感与神识，让自己与地球合二为一，丝毫不敢出现。
开玩笑。
万一帝尊突然说不用水母炼器当器灵了，让他来怎么办。
惹不起。
那我就躲！
天道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缩头龟。
这。
就是司空九的道！
苟着。
然后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什么成帝成仙长生的，那都是虚的，唯有活着最重要。
每天吃串糖葫芦，没事下凡跟街边老大爷一起听听小曲，这日子多好哇。
……
天道没有回应。
小水母慌了，但它并不傻，隐约明白过来眼前这一男一女似乎是天道得罪不起的人。
它不由试探道：“敢问……前辈名讳？”
“徐来。”
“咚！”
水母心头狂跳。
它惊呼出声：“莫非前辈您就是帝尊徐来？天道爸爸说过，你可是……”
“砰！”
不等水母说完。
天空中降下一道威压，直接将水母给彻底禁锢住，然后慢悠悠飘到徐来身前。
伴随着一道小心谨慎的赔笑声：“帝尊，你炼器还需要什么材料？我这边存了不少宝贝。”
徐来似笑非笑：“我倒是想知道，在你眼中，我徐清风是什么样的人。”
“帅就一个字，我说一辈子！”
“呵。”
徐来撇撇嘴。
天道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他将水母收回储物空间，不再与天道多言，继续遨游于云海中。
风景很美。
人也很美。
能看出来，阮棠心情不错，嘴角始终是扬起的。
但在距离东海市并不算的某座海城中，某位早已被月王抛弃的太子殿下已经陷入无尽绝望。
妖王居住宫殿的某间密室内。
太子季归瑟缩在角落，他双眼无光，像是被玩坏的玩偶。
他不断无意识的呢喃：“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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