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有些颤抖。
“华小姐，不好意思，连累你了，这些大概是我的仇家。”秋杳倒是并没有将这些人推到别人身上的意思，所以想了想实话实说。
一句话说完，见华灿愣住了，秋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改天一定登门致歉。”
这么大的事情，确实把华灿吓到了。
但是华灿也不是真正的胆小之人，大场面也是见过。
到底还是华家的大小姐，只是像今天晚上这样看似惊险，其实自己半点危险也没碰到的，倒是初次碰着。
主要还是秋杳那一手飞钉的绝技，真的让她叹服。
她是真的没想到，秋杳会有这样的本事！
毕竟，昨天山崖底下发生的事情，华灿不可能知道，而且冉卓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那样的话，就会将秋杳推到战火的风口浪尖上，她受到的威胁，只会更大。
“没事儿，没事儿，说不定是我们华家的仇家呢。”华家在翁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有些丧病之人，不怀好意，对这些人家的女流之辈下手。
所以，华灿并不会单纯的认为，秋杳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前，华灿又不是没遇上这样的事情，只是并没有这样的凶残。
至少，今天动枪了！
“嗯。”考虑到华灿受了惊吓，秋杳也不好再解释什么，自己动不了，华灿也一直挨着自己坐，秋杳觉得有些尴尬。
虽然说百合花香，但是秋杳并不想沾啊。
“咳。”秋杳有意提醒，所以故意咳嗽了一下。
华灿开始没反过来，等到秋杳暗示的眼神落到她的大腿上之时，华灿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还压在秋杳的腿上。
也就仗着秋杳的腿没有感觉，自己一直这样压着。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受到了惊吓，这个时候，根本没反应上来，所以也没注意到自己行为的不妥。
虽然说，她是看上秋杳了。
但是感情的事情，华灿喜欢的是两情相悦，或是她热烈的去追求，而不是强迫什么。
特别是，今天晚上，秋杳是以命保护了她，她就更不可能过分了。
再说了……
秋杳的腿，已经这样了，她压在上面这么久，也是真的过分了。
所以，反应上来之后，华灿忙收回了腿，整个人还有些尴尬。
气氛顿时就得诡异了起来，好在两个人并没有沉默太久，纪路终于回来了。
马车叫了回来，秋杳示意华灿先上马车，然后才让纪路把自己背上去。
马车前后两排，秋杳和纪路坐在前排，华灿自己坐在后排。
不管他们新派人士怎么样坚持，秋杳也不会给华灿带去不太好的流言蜚语。
所以，能避就避开的好。
如今接近十一月了，翁城的冬天有些干冷。
特别是夜晚的时候，风有些刺骨的凉。
好在大家穿的多，哪怕马车是敞开的，可是三个人也并没有觉得冷。
也可能是因为，之前刚经历了一场逃亡，大家的心思还没在这上面。
华灿上了马车之后，便沉默着不说话，而秋杳则在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的这个仇，要怎么样报。
自己动手，还是让冉卓动手。
今天晚上这一局的背后，纪芷薇参与了没有？
秋杳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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