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要拧到一处,又扫了一眼周遭的人,挥手撤下了他们。
这才贴近水将军说道:“爹,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请这个功!”
“何出此言?”水将军满脸困惑。
水笼烟想起前世皇帝那些鸟尽弓藏的行径,不由得一阵阵心寒,还有莫等闲的狼子野心,此生千万不能给莫等闲这样的机会!
“爹,你镇守边关这十年,临安城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您功高震主,皇上早就想除掉你了。我们绝不能再有任何功绩了!”
水将军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把功绩让给莫思量!”
水笼烟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一心算计看得水将军心里凉凉的。
“让莫思量领赏最好不过了,皇上与皇后势均力敌,莫思量必然无恙。”
水笼烟又补充道。
“烟烟,爹经此一战,已经心凉不已。你的意思爹明白,此番回去,爹就向朝廷辞官,回家好好陪着你,如何?”
水将军对水笼烟十分愧疚,水笼烟早年丧母,没有守护水笼烟长大已经成为水将军心里至深的遗憾。
此番水笼烟竟然还为他出征,一种负罪的心情压得水将军喘不过气来。
“谢谢爹!我终于可以和爹过上平静的日子了!”
水笼烟扑进那健硕的怀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水将军干涸的喉间发出哽咽,感激的眼泪沿着沧桑的脸颊流下来,在他饱经风霜而忧郁的脸上掠过了喜悦的微光。
虽然这是对水笼烟轻轻的一诺,可在水笼烟往后的生活里也就是绝大的安慰了,水将军终于可以弥补身为父亲的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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