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谢谢两位老爷子对我的栽培。现在苏喆入了涂家阵营,以后若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回报以前的恩情的!”
云老爷子不禁看向苏老爷子,“他在你身边学了那么久,竟然不懂权术和底蕴的差别。”
上面弄权的人随时可以换,但下面构架基石的却不可或缺。
不懂这一点,迟早会自食恶果。
苏祁安嘴角撇了撇。
到现在还想教育他呢!
可惜,你们已经没资格了!
就在这时,云逸殊过来了。
他的手抬起,很自然地划过苏祁安的背,落在他肩上,很诚挚地说道:“以后我们确实要仰仗你,所以,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别死得太快。”
苏祁安:……
当年,他就不该留云逸殊一条命!
“有涂家在,你们敢吗?别呈口舌之快,小心惹祸上身!”
苏祁安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径直回病房。
等着办完手续出院。
但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他的背脊开始像是被蜈蚣爬过一样,那种千足蠕动过皮肤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传递到大脑中枢,让他觉得好像有点痒,又不痒。
无意抬手去挠了一下,那种后背被割开的感觉就突然窜上脑际,“疼”得他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但也就那么一下,跟错觉似得。
所以他给苏喆打了电话。
就说几句话的功夫,那种感觉其实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护士拿来出院证明和医嘱,在给他的时候,护士修剪得几乎没有指甲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手心……
“啊!”
苏祁安突然一声惨叫。
“苏先生,你怎么了?”
护士的脸都吓白了。
“没、没什么。”
那种痛感,从大脑神经一闪而过,快得只有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剩下的就是神经对疼痛余韵的“回味”。
等他仔细捕捉,根本什么疼痛都没有,只是手心残留着被护士触碰过的触感,久久无法消散。
苏祁安整个人突然就不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三天时间他都好好的!
难道真是自己心里出了问题?
“苏先生,你脸色不太好,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建议你再住院一段时间。”
苏祁安拒绝了护士的好意。
顾卿卿在飞机上睡了两个小时便醒了。
吃了个午餐,她拿起一本科学杂志看起来。
上面有一篇文章,讲述的正是大脑神经的神奇之处。
裴司宸转头看她,小姑娘的嘴角正愉悦地翘了起来。
他忍不住好奇问:“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你相信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
“嗯?”
“唯物本质就是最唯心的东西!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确定,你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世界跟别人眼中的世界一致。我们所谓的物质基础,不过是我们这个神经系统感觉到的唯我化的物质而已。认知本身就是很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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