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事啊。”开车的谭耀接了一句。
“不一定,许庭生说。”
“刚有几个跟我拍胸脯说一起发财的,兴趣很大。”谭耀说。
“我这边也有几个。”黄亚明说。
“我这边有几个什么保证都没有,但是问得很认真很细的。”方余庆说。
“哪几个?”
许庭生问,然后阻止了准备答话的谭耀和黄亚明,说:“我先听余庆这几个。”
“陈严,高玉坡,江津,……”方余庆说了五个名字。
许庭生点了点头,在脑海里把自己和这五个人接触、交流的情景和对话细致的回顾了一遍。
“是不是我们那些叫唤得凶的,其实都不会参与?”黄亚明问许庭生。
“倒也不是,只是他们大多容易随大流,不是我们待会需要主要把控和突破的人。我们把该拿下的拿下来,他们自然会跟上来……倒是余庆说的这几个,自己心里有主意,有怀疑的,我们要注意一下。”许庭生回答。
“原来是这样……”黄亚明挠了挠头,突然说,“哎,庭生,我一直想不通,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我高一就跟你呆一块,原来你也不会这些七万八拐的啊。”
这个问题许庭生肯定没法回答,因为这些东西其实大多来自他前世那几年的东奔西跑。
“看书。”许庭生找了个最通用的答案搪塞过去。
“看毛书”,方余庆在一边把话题转回去,说,“昆哥会参与,而且可能力度很大。”
他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许庭生问。
“昆哥好赌。”方余庆说。
“对,骰子、麻将、牌,昆哥玩什么都牛逼。有他那一手,到哪都饿不死。”谭耀在旁边接话,他是泡吴昆夜总会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不是这个赌”,方余庆接回去说,“我的意思是,他的人生好赌。你们别忘了,吴昆才是我们这群人里真正最初完全没背景的一个。从一文不名,到三十出头做到今天这样,他每一步都是全盘押上去赌。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三次,第一次赌命,后两次赌身家……每次他都赢,才混到今天这样,我们这些人都得叫一声昆哥。”
“可是,他现在都到这份上了,还赌?”谭耀其实一直是有些羡慕和崇拜吴昆的,这会儿问起话来也有些激动。
“到一个层面就会看见新的东西,产生新的欲.望,所以,真正有野心的人其实永远停不下来。”许庭生笑着说,“我好像不是。”
“你是不是以后再看,现在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方余庆说,“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按谭耀这么想,那么吴昆人生第一次赌完,其实就已经足够他去过安生小日子,他没去过,继续赌……所以我说他好赌,而且可能永远停不下来。”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选这次来赌?”许庭生问。
“吴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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