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扯了!”邢醒却不以为然。
“可现在她这种病症,除了这个能解释得了,还有别的能解释?”丹妹反驳道。
一时之间,邢醒无言以对,半晌才说了句,“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都朝我看过来,问我的想法。
我正为难要怎么回答的时候,诊所的破门被拉开,随即金山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我们就都围过去,邢醒和丹妹就七嘴八舌的问乔诗媛的情况。
金山却只朝我回了句,“人已经救过来了,别忘了你的诊费。”
我闻言提着的心终于落下,“肯定不会。”
邢醒和丹妹见状,反应还算快,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去查看乔诗媛和郑昊的情况。
“盼盼,乔诗媛他们身上的疹子退了!”丹妹毕竟仔细,一看到乔诗媛他们的情况,就赶忙大声告诉我。
我便对金山鞠了个躬,“谢谢金山大夫。”
金山见状,突然朝我伸出手,“把你手机给我。”
“做什么?”我纳闷道。
“我不留你电话,以后怎么找你要诊费?”他不耐烦道。
原来如此,我闻言多少有点尴尬,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递向他,而不等他接过手机,我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随即屏幕显示“赘婿盛辉”来电。
我见状,立马收回手机,尴尬道,“不好意思,我老公来电话了,我接一下。”
“你老公是盛辉?”不等我接电话,他突然语调发颤的大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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