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敞着怀,露出了脖子上一条大金链子。
朱宁一头雾水,他没见过武小洲,以为是曹一腿从燕京带来的朋友,于是还算客气地喊了句武爷。
武小洲应了一声,有些不耐烦,“行,你们走吧,我打个车就行了!”
“走走走,”朱宁哪儿知道什么情况,热情地接过曹一腿手里的大皮包,“车就在路边!”
“走吧,站前的出租车都跑远途,北山这么近谁拉你呀,死冷寒天的,你还能走回去?”曹一腿说着话,一把就抢过了他手里的皮箱拉杆。
武小洲也无奈了,这个死皮赖脸的,那就走吧!
转身才发现,后面还有八九个大小伙子,这零下得有三十度了,他们一个个连棉帽子都没戴,有穿皮夹克的,还有穿西装的,一个个冻得耳朵脸蛋儿通红,还都敞着怀......
武小洲暗自摇头,以前在家时没啥感觉,出来久了再看到这些人的打扮,还真是一言难尽。
这些小子纷纷过来和曹一腿打招呼,热情洋溢,仿佛他不是坐牢回来,而是出国访问归国一样。
“好好好,”曹一腿咧着大嘴,“都喊武爷!”
“武爷好!”
“那个,”武小洲只好扬了扬手,检阅一样,“同志们好!”
路边停着三辆白色的丰田霸道和两辆奥迪a6,上了车以后,曹一腿对开车的朱宁说:“先送武爷回家!”
朱宁愣了一下,瞥了一眼后视镜,“武爷春河的?”
“哪儿那么多废话?”曹一腿骂了一句,“走,北山!”
“好嘞!”
“香秀咋没来?”曹一腿问。
“忙啊!洗浴那边生意好,根本就忙不过来!”
曹一腿的脸撂了下来。
武小洲伸手擦了擦车窗上的一层水雾,呆呆看着外面一盏盏朝后划过的路灯。
奇怪,怎么没看到二肥?记得自己上大学那会儿,他就跟着曹一腿玩了。
十几分钟就到了北山居民区。
武小洲下了车。
“你们等我一会儿,我进去看看,”曹一腿吩咐了一句,随后又问朱宁,“对了,你车里有什么礼物没有?”
“有一箱西凤!”
“行!”
下车后,朱宁打开后备箱,把武小洲的皮箱拿了下来,又扯出来一个纸箱,里面是六瓶西凤。
武小洲拉着皮箱,和朱宁道了声谢,又说:“没几步了,我自己走就行!”随后赶快就走。
“别,我得进屋看看!”说完,曹一腿抱着箱子就跟了上去。
望着一前一后的两个背影,朱宁挠了挠炮子头,一头雾水,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另外那些人也都下了车,“砰砰砰”的关门声很响,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开的是什么车。
一个个摇摇晃晃,走路像烫脚一样,纷纷拿出烟,一边点一边问朱宁:“宁哥,这谁呀?”
“对呀,谁呀?”
“以前没听过北山这边有位武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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