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飞行，他一边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来想去，觉得锅应该在给他剑的玄学姐身上。
都说剑随主人，性格方面受主人影响很大，想到以前玄学姐被他欺负还红着脸没有抵抗……原来是内心就是这样的性格吗？外表是英气的女孩，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后还有沐浴过拉斐尔和米迦勒的圣血，或许被她们的执念也影响了一些？两大天使君王的意志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们内心对他的渴望他自己也知道。
真的有点奇怪，自己是不是自带对天使的精神特攻啊？特别对天使的xp系统？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现在还害的他的剑变成了这样。
没错，一定是玄学姐和天使老婆们的锅，都是她们，太不正经了，如果像他这样表里如一，为人正常，那就绝不会弄出这样奇怪的剑灵出来。
呼——！
他踩着凡铁剑在空中掠过，心里在不停地推卸责任。
要是让大家知道他用的剑，诞生了这样的剑灵，一定会被嘲笑的吧？身为剑仙的生涯就会结束了吧？
那就当做没有这把剑重新来过吧。
他点了点头。
带着猫猫在这高空看着这片天地，再一次惊叹于它的广阔，视线一路看向远方，哪怕是这样的高空，都看不出地面有一丝弧度。
这世界比现实里的地球，似乎还要大无数倍，让陈明这样的剑仙都有蝼蚁一般的渺小感。
天高不知几何，地厚不知其伟。
像是忽然来到了异界。
他看着下方被气息遮蔽的视线，哪怕是没有东西遮挡，也看不到底，这样的高度如果是以前的陈明一定会感到有些害怕。
“这到底是哪里……”
他喃喃了一声。
猫猫倒是没有多少震惊，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色，说道——
“一个纪元末吗？”
“什么？”
陈明不解地看着她。
猫猫舔了舔爪子，说道——
“大概是某一个纪元残存的碎片吧，记录了一些以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太过零碎了，意义也不大。”
纪元碎片……
陈明想到了乌尔德小姐那片梦幻般的湖泊，还有尼德霍格的巨树，据说都是世界碎片的一部分。
深渊里存在的，似乎都是以前的碎片，这片天地难道也是过去存在过的世界？那为何在现世里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抿了抿唇，想到了之前看过的刻耳柏洛斯的记忆片段，通过地狱之门能够看到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仅剩一些残片都落入了深渊里……
幸存的人们都说“败了”，是因为什么失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局？
在刻耳柏洛斯相关的记忆碎片里，最强大的路西法也说过“纪元”这样的字眼，不由得让人背脊发凉。
猫猫似乎是没有看出他的情绪，笑了笑，说道——
“赶紧去把人都找到吧，别让大家都等急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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